物。
先後一共出來了十九個人,連兩個俘虜共是二十一人。
二十一個人中,卻沒有桑二爺在內。
男俘虜穿的是骯髒的灰布袍,布袍上已經變成黑褐色,斑駁的血漬怵目驚心,看身材穿著,應該就是大難不死的毒無常了。
女俘虜穿的是墨綠色的衣裙,也髒得可以,但衣裙上不見血漬,大概不曾受過太厲害的刑罰。
兩個俘虜的前面,正是桑二爺的兒子,手握長弓的桑世偉。接著是一身綠色勁裝,手上拿著烏光閃閃的長鞭,正是桑二爺的次女桑玉燕。
眾人離開洞口,迅速的分散在四周,隱起了身形。
洞口恢復了原狀,桑世偉拿著弓,向最先出來的一名大漢問:“柴叔,附近沒發現什麼動靜吧?”
柴叔靠近桑世偉,彎腰說道:“毫無動靜,附近鬼影皆無。少莊主,這就動身嗎?”
“好,那我們這就動身趕往石臼湖。”
桑世偉說著,高舉右手左右揮動數次。
在附近隱伏的人紛紛現身,這次不再小心的提防意外了,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一起,片刻便動身南行。
轉眼間,人群便消失在南面的林木深處。
徐飛龍一直蟄伏不動,對這些人的來去也似乎毫不在意,可把在一旁的狂丐弄糊塗了。
等眾人已經去遠,狂丐這才低聲問道:“老弟,為何不留下他們?”
徐飛龍的目光,仍然落在洞口附近,不動聲色的說道:“先讓他們走,我們再等一等再說。”
“還等?再等下去,他們恐怕已經經到了石臼湖了。”狂丐不安的說道。
“不會的。”
“不會?人都走的不見蹤影了!那八個大揹包內,定然是價值連城的寶物。”
“那裡面應該什麼都沒有。”徐飛龍微笑著打斷了狂丐的話。
“什麼?那裡面裝的是什麼?”
“也許是空的。”
“老弟,你是說來玩的嗎?”狂丐問。
“就算不是空的,也絕不是裝著寶物。”徐飛龍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是說……”
“妙筆生花這人最是老謀深算,他是不會冒險的。他們派在竹山上的兩個人都失了蹤,他肯定知道我曾經在竹山和小茅山逗留過,他疑心失蹤的人可能會洩密,所以先派人出來裝腔作勢誘我們出來。這些人,我保證他們走不了多遠便會折反回來接應第二批出來的正主兒。”
“那如果你估計錯誤怎麼辦?”
“大概錯不了的。他們根本沒有在這裡說出要去的目的地的理由,而且,石臼湖的那片地方已經被毒無常用毒給毀了,他們去石臼湖捉魚不成?”
“但願你猜的不錯,不然他們的贓物被送走了,毒無常也被帶走了,你豈不是兩頭落空?”
“走不了的。”徐飛龍耳朵微微一動笑著道。
“你真的如此肯定?”
徐飛龍笑了笑極其肯定的說道:“你放心好了,背囊中絕對沒有贓物,那抬著走的人也不是毒無常。”
狂丐不以為然,搖頭苦笑:“你這是在賭運氣,但願你能贏。”
徐飛龍故作神秘的說道:“這次我可贏定了。”
狂丐突然凝神傾聽,好一會才低語道:“你贏了,他們真的正返回此地。”
徐飛龍低聲說道:“不是所有人,而是隻派回來三到四個人,其他人肯定就藏在附近,他們不會現身的,我們千萬不要移動,以免暴露了身形。嗯!過來了。
好一場貓抓老鼠般的漫長等待。在感覺中,似乎已經等了好久了,但其實還不到一個小時。
又等了一會。徐飛龍用傳音入密說道:“人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