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離別,經歷了一次刻骨的思念,燕驚寒突然發現他對慕容笑塵的厭惡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慢慢地減少了,此時看著慕容笑塵伸到自己面前的手,燕驚寒僅僅遲疑了片刻,便伸出手握上了慕容笑塵的手,“笑塵!”
相視一笑泯恩仇!
看著眼前的情形,藍翎抿嘴笑了笑,看向自己的姑姑,見姑姑也是一臉的欣慰,隨後,藍翎這才看向站在一旁一直沒有出聲的慕容丹青和徐側妃。
慕容丹青沒有想到慕容笑塵竟然和藍翎燕驚寒的關係如此之好,藍翎叫他哥而不是表哥,而燕驚寒竟然也願意跟他像兄弟一樣握手,看到這裡,慕容丹青心中的不甘更是肆意地瘋長,憑什麼他一出生就比他金貴?憑什麼他能輕而易舉地就能和戰王府寒王府拉近關係?而他再怎麼努力都是徒勞無功!
慕容丹青雖然極力壓制著心中如巨浪般翻滾的情緒,但藍翎燕驚寒慕容笑塵從他不穩的氣息上都已經看出了幾分,藍翎勾了勾嘴角,慕容笑塵只用眼角的餘光輕輕掃了慕容丹青一眼,隨後鬆開燕驚寒的手,對燕驚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坐吧。”
“好。”見安平已經在主位上坐了下來,燕驚寒一撩衣襬在左下首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
“寒王爺,翎兒妹妹。”慕容丹青壓了壓心中的不甘,對燕驚寒拱了拱手,徐側妃也只是象徵性地福了福身。
燕驚寒點了點頭,他這一次來一是陪著愛妻看戲,二是想問問慕容笑塵楚楚去了哪裡,對於慕容丹青和慕容笑塵之間的爭鬥,他不予置評,更不會明顯幫著誰,不幫誰。
上官清雅依然站在偏廳門口,因為藍翎剛剛的那一番話,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她當然知道她父王把府中的事情都交給了藍翎做主,似乎也包括她的婚事,上官清雅真的害怕藍翎把她和慕容丹青的婚事就這麼定下來了,她不敢走,但若是不走的話,她留下來能阻止得了嗎?上官清雅一時猶豫不決,遲遲沒有挪動腳步。
藍翎看了上官清雅一眼,微微一笑,坐到了燕驚寒的身旁。
對於上官清雅是走是留,慕容笑塵自然是毫不在意,坐到了自己的孃親的身邊,看著慕容丹青和徐側妃道:“徐側妃,二弟,你們也坐吧,正好翎兒來了,母妃也在這,就把二弟和上官小姐的婚事定下來吧,二弟年紀也不小了,還是不要老讓父王操心的好,你們去煩擾父王,父王還是要來詢問母妃,徐側妃就不需要多此一舉了,再說,上官小姐對二弟痴心一片,身份配二弟更是不差,這門親事,以我看是再合適不過了,翎兒,你說呢?”慕容笑塵說著看向了坐在對面的藍翎。
慕容笑塵早就從星辰的回稟中知道藍翎和燕驚寒來了,雖然之前他不能確定他們藏在他院子裡的具體位置,但他知道以翎兒的性情,八成會來看戲,而此時,翎兒主動現身,不管翎兒是不是真的想讓上官清雅嫁給慕容丹青,但表面上,慕容笑塵知道翎兒一定會讓這門親事板上釘釘!
慕容笑塵的這一番話讓徐側妃和慕容丹青兩人都是一口氣堵在了心裡,慕容錦德雖然貴為王爺,但懼內確實是真的,除了朝中的事情安平不插手外,府裡的大小事情都是安平說了算,慕容錦德向來也只有附和的份,所以,慕容笑塵的言外之意也就是,慕容丹青的婚事是由他母妃做主,慕容丹青和徐側妃即使鬧到他父王那裡去也只是白費功夫,他父王最後還是要聽他母妃的。
徐側妃和慕容丹青都沒有出聲,二人都知道慕容笑塵說的是事實,這件事即使鬧到王爺那裡,結果依然一樣!慕容丹青當然不甘心,但徐側妃卻快速地冷靜了下來,拍了拍慕容丹青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以後再想解決之策,慕容丹青會意,也只能暫且如此。
藍翎自然明白慕容笑塵話語中的意思,心中笑了笑,道:“哥說的沒錯,我也覺得我二妹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