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夫人,奴才聽下人們說,郡主和姑爺早就起身了,至於他們對府裡的膳食滿不滿意,奴才可就不知道了,夫人若想知道,奴才可以現在就去幫夫人問。”
一聽,謝紫英快速看向周曲,眸中帶著明顯的不悅,“周管家,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難道不知道府裡已經不是我掌家了?我還有這個權利去問嗎?”
“既然夫人已經知道府裡不是您掌家了,又為何問一些讓奴才為難的問題?”周曲抬眼看向謝紫英,緊接著道:“奴才告退!”
說完,周曲又看了一眼躺在*上的上官清雅,這才快步出了房間。
謝紫英被周曲的話噎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恨恨地瞪著周曲,他倒是會見風使舵!
“娘,您還是趕緊想想辦法吧,再這樣下去,府裡恐怕就沒有我們母女的容身之處了。”上官清雅雖然屁股上疼得齜牙咧嘴,但還是不忘幽幽地說了一句,她覺得周管家八成是投靠了藍翎那個踐人,否則的話,他也不敢這樣跟她娘這麼說話。
“娘心裡明白,你趕緊把藥喝了。”
……
這一日一早,上官清雅被打受傷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上官璞玉的耳中,上官璞玉頓時覺得這是她進戰王府的好機會。
上官璞玉讓穀雨請來自己的父皇,軟磨硬泡,硬是讓自己的父皇同意自己去戰王府看望上官清雅,同時信誓旦旦地保證自己絕不會再做出什麼有損公主威儀的事情來。
上官城本來就最*這個女兒,見上官璞玉都保證了,便同意讓上官璞玉出宮,並派了自己的御前侍衛冷巖隨行,一方面是讓冷巖保護上官璞玉,一方面是讓冷巖看著上官璞玉不要再做出什麼讓他丟臉的事情出來。
上官璞玉自然明白自己父皇的心思,快速有了對策,當然不會拒絕自己父皇的安排,高高興興地帶著冷巖和穀雨出宮了。
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上官璞玉今日坐的是一輛看起來極其普通的馬車,冷巖也脫去了侍衛服,做普通車伕的打扮,駕著馬車,帶著上官璞玉和穀雨往戰王府而去。
在經過一條大街時,一顆石子突然飛向了拉著馬車的馬腿,冷巖頓時寒眸一凜,輕輕轉動手腕,揮掉了那顆石子,但緊接著,第二顆,第三顆又如疾風般射了過來,冷巖有些怒了,對快速現身的暗衛道:“你們保護小姐去王府!”說完,冷巖飛身而起,掠上剛剛石子飛出的那家酒樓的二樓。
上官璞玉不想暴露自己的公主身份,便讓冷巖和穀雨都以小姐稱呼她。
“是!”
暗衛們齊齊應了一聲,一名暗衛架起馬車,快速往戰王府方向駛去。
坐在馬車裡的上官璞玉勾了勾嘴角,想把冷巖支走並不要花費多少功夫。
冷巖從酒樓二樓的一扇窗戶飛身進了一間雅閣,就見雅閣里正坐在一名黃衣女子,面帶黃紗,一雙漂亮的丹鳳眼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你是誰?你為何要偷襲在下的馬?”冷巖聲音很冷,很硬,確實是人如其名!
“閣下都沒有弄清楚就來興師問罪,真是辱沒了你御前第一帶刀侍衛的名聲!”黃雀冷冷地開口,聲音冰冷的程度更是冷巖有過之而無不及!
黃雀也跟著藍翎來了北寧,只是她和她的人都一直隱在暗處,並不在眾人的面前露面,而且她也沒有住進戰王府,而是落腳在京城的一家客棧裡,暗中幫藍翎打探百里川的訊息。
對於上官璞玉在城樓上彈琴的事情,黃雀自然知道,而且她還知道上官璞玉一定會以探望上官清雅為藉口去戰王府,所以她早早地就在這從皇宮去往戰王府的必經之道上等著了。
第一顆石子確實是她射的,她只是想警告上官璞玉不要打小姐男人的主意,但看著後面射向馬的石子,黃雀知道這上官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