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理由其實也挺有道理的,至少在一定程度上能騙過很多人。
但是伶俐已經不相信他了:“那麼,上一次我抓住龍峻他們在小公寓那一次,你又是怎麼猜到的?難道是根據我的氣味尋找而來的嗎?”
她諷刺的口氣更加濃了。
以前很多事情她忽略,或者視而不見,不代表她是傻子,如今至少她不想繼續當白痴。
帝峰的笑容頓時勉強了,看著她那冷然的秋後算賬的臉孔,他有些扛不住了。
沒想到她開始懷疑了,連以前的事也聯絡起來了。
“還有那次我和水晶被抓,短時間內,你們就趕到了,你又是怎麼知道我們被藏在哪裡的?”
伶俐見他不說話,心中的疑團更加肯定了,有股憤怒衝上心頭。
沒一個人能忍受自己每時每刻都在別人的監控之下,那簡直比剝奪了了自己的自由還讓人憤怒。
“因為,你在我身上放置了追蹤裝置器是不是?從一開始,只要你想知道,我的一切舉動都逃不出你的手心,是不是?帝峰,你把我當什麼了,犯人?你憑什麼監視我的一切行動,你這個無恥的人。”
伶俐憤怒的衝他怒吼,他居然在自己身上裝了這種東西,讓她的行為顯得像猴子一樣可笑。
她無論做了什麼,都可以被他竊見,這簡直讓人無法忍受。
帝峰的臉色頓時白了幾分,沒想到還是被她發現了。
他急忙去拉住她的手,安撫:“伶兒,別生氣,我承認我一開始在你身上弄這個是居心不良,我那時懷疑你的身份,又知道你和龍霖恆關係緊密,所以想著有機會可以借這個裝置,竊聽到龍家的機密。可是後來我愛上你後,我就沒有在惡意透過這個侵犯你的*,真的,你相信我,這個裝置,我只在危急的關頭定位過你的位置而已,我沒有再做其他的事情,請你相信我。”
事到如今,他不敢不承認,誠懇認錯,或者還能讓她沒那麼生氣,他只能實話實話。
伶俐冷哼一聲:“像你這樣總是懷疑我,那麼多疑的性格,那麼好的東西放在我身上,你只用來定位?只怪我一直傻得要命,沒有發現你的卑鄙行為。”
她抬起腿,用手摸著腿上的腳環,眼裡佈滿了厭惡。
“是這個東西嗎?你在這個腳環裡做了手腳吧,一直都脫不了,看來就是這個齷齪的東西,我竟然被你監視了那麼久。”
她憤怒的死命去扳開,企圖將腳環脫出來,可是腳環卻反而越來越收緊,弄得她的小腿都出血了。
帝峰趕忙心痛的阻止她:“別亂來,這個東西你越弄它,只會越收緊磨得你的腳出血的。”
“我寧願出血,甚至腳斷掉,我都不想再戴著這個東西,就像一條噁心水蛭一樣纏在我腿上,帝峰,你真噁心,口口聲聲說我是你愛的人,你卻用這種方法監視我,你當我是人嗎?”
伶俐更加用的扳,白皙的面板被腳環磨得破了皮,她真是覺得太噁心了。
如果愛她,還用這種變態的方式監視她,簡直讓人窒息,這不是愛,是變態的佔有慾和扭曲癖好而已。
以前她還相信他是愛自己的,即使不信任,只是沒想到不信任的程度,竟然到了這地步,敵人都不需要這樣的監視,枕邊人他卻如此提防著,叫人失望到極點。
帝峰被她罵得臉一陣青一陣白,心裡難受。
知道她現在已經徹底不信自己了,自己那些話,她只當自己狡辯。
可是他確實沒有用這個腳環竊看過她的日常舉動,三次都是因為急切想要知道她的位置,才動用的。
他制住她的手,難過的苦笑:“伶兒,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這一次我真的沒有騙你。”
伶俐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