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沒有任何反應。我看了看那個女孩,就發現那個女孩就是圖畫上的女孩!因為那幅畫把女孩的眉眼刻得十分清晰,所以我肯定那個女孩就是圖上的女孩。
“董先生,快到了。”忽然女孩用有些蹩腳的漢語說道。
“嗯。”接著,那位董先生就淡淡回應了句。
女孩聞聲向那董先生笑了笑,便繼續前進。
董先生?難道這男的就是董燦?那那個女孩豈不很有可能是他愛上的那個女孩?也許塔裡的秘密有關閻王騎屍也說不定。
我剛想跟上他們的腳步去一探究竟,卻感覺自己腳下一輕,周圍便換了一番景緻。
我現在已經不是在雪地裡了,而是在一個屋子裡。屋子裡只有董燦和那個女孩,他們正在聊天。我走過去,想聽清他們聊天的,卻發現他們聊的不過是最尋常的話題。
“董先生,你在這裡還習慣嗎?”那女孩歪了歪腦袋,笑道。
“還好,仁央。”董燦笑了笑,對仁央道。
而我看到那一幕,心中彷彿有千萬只草泥馬呼嘯而過。張傢什麼時候出了個這麼正常的,怎麼不告訴我!難道是因為當時董燦已經愛上那個仁央了嗎?所以戀愛中的人的思維是我們這些人無法理解的。
不過看著仁央,很難想象是怎樣的變故使這樣一個乾乾淨淨的女孩變成了那個模樣。
我看著董燦和仁央,突然腳下一輕,面前的景緻有發生了改變。
我現在呆的,應該是那個湖周圍,所以,我又回到了原點是嗎?我正疑惑怎麼沒發現仁央和董燦的時候,卻發現董燦牽著仁央的手走了過來,此時的仁央穿著件絳紅色的藏袍,襯得她格外好看,看樣子是精心打扮過的。
他們走到湖邊,仁央便笑著對董燦說:
“我們到這裡來幹嘛?”
董燦笑了笑沒說話,只是看著仁央,然後吻了吻仁央的額頭。
看著這幅場景,我突然覺得董燦是真的不希望仁央後來變成那副模樣的,只是因為無奈罷了,因為他是張家人。
後來我看到董燦將仁央摟入懷中,一直沒有分開。
這時,我面前的景象又換了。這時,我身處在那個悶油瓶遇見仁央的屋子裡。我看見仁央的手腳被束縛著,表情痛苦。儼然是畫中場景。
仁央身邊有幾個藏民,他們似乎想把仁央的手腳折斷。他們用和那個閻王折斷我左臂的方式將仁央的手腳硬生生地給向上掰,“卡擦”隨著幾聲脆響,仁央的手腳已經被折斷了。仁央痛苦地□□著,但是她並沒有叫喊出來。我知道被人硬生生掰斷手腳是很痛苦的,所以可以看出仁央是個挺堅強的女孩,並不是看上去那麼柔弱好欺。我看了看仁央,她的眼睛裡雖沒有多麼閃耀的光芒,但是可以看出來有一種隱隱的不甘從她的眼睛裡流露出來。
至於仁央的眼睛是怎樣瞎的,我後來也看到了。
是藏民用一種煙狀物燻暈的。
但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等等,我似乎忘了一個人:董燦!我靠!我居然忘了他!話說董燦不在這兒在哪兒啊?正當我思索間,我到了吉拉寺內。
我看到了董燦。
我看到董燦穿著藏袍站在一個老喇嘛面前,懷裡還抱著一個嬰兒,老喇嘛對董燦緩緩開口道:
“孩子你帶走吧,記得告訴他。”
“我知道了,上師。”董燦恭恭敬敬地向老喇嘛行了個禮。
我不知道董燦懷裡的嬰兒是誰,但我覺得那不是董燦的孩子。我看到董燦轉身退出了吉拉寺。外面下著雪,董燦站在喇嘛廟門口望了望雪山深處,沒有表情。他站了一會兒,便抱著手中的嬰兒朝著山下走去。
“張……”他的聲音被風雪毫不留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