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和秋菊同時出手指著了仍傻乎乎愣著的冬梅,“她。”
“我、我……”可憐冬梅這才回過神來。
“就冬梅吧,冬梅你跟我進來,其餘人站在屋外候著。”
“嗯。”冬梅乖巧地應了一聲,跟著傅書寶走進了書房。那房門呀地一聲又關上了。門外三個女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奇怪。
一進書房冬梅就看見一隻大鐵籠子,那鐵籠子的下面是一隻鐵架,鐵架之上是一個渾圓的鐵軲轆,鐵軲轆的中間是一個凹槽,那凹槽里正繫著一條韌性很強的犀牛筋,犀牛筋的另一頭又是一個稍微小一點的鐵軲轆,那鐵軲轆下則是一隻三尺見方的鐵盒子,鐵盒子的出口有兩條用竹板夾著的銅絲延伸出來,銅絲的另一頭又是一隻三尺見方的鐵盒子,盒子的上面卻是一隻純鋼打造的座椅,那座椅之上滿是各式各樣的金屬配件,錐形的、圓形的、顆粒形的……最後,她還看見了多錢老爺從沸洲寄回來的那隻看一眼都會讓她害羞臉紅的物件,它被一隻精巧的支架懸吊在座椅的上方一尺高度,尾端纏滿了黃澄澄的銅絲線,很是奇怪的樣子。
“少爺究竟要做什麼實驗啊?難道是要我……坐到那椅子之上,然後用那玩意戳我的……”想到這裡,冬梅已經不敢想了。她的臉已經比那熟透了柿子還要紅了。
“冬梅,你臉怎麼那麼紅?”
“我、我……我臉不紅。”
“把衣服脫了吧。”
“果然是的呀……”冬梅心中一片害怕,但面上卻仍然是羞澀萬分地點了點頭,慢慢解開衣襟,脫掉女僕圍裙,然後又開始解布腰帶。
“你幹什麼?”
“脫褲子呀。”
“你脫褲子幹什麼?”
“我……不是少爺讓我脫的嗎?”
“我讓你脫衣服是考慮到你等下運動起來會很熱,衣服多了反而是麻煩,你把圍裙脫了就夠了。”
“……”
“現在進到那隻籠子裡去。”傅書寶指了一下架在鐵支架上的鐵籠子。
“少爺要我做什麼呀?怎麼要進到那隻鐵鏈子裡呢?難道是冬梅做錯了什麼事,少爺要將我關在那隻鐵籠子裡嗎?”冬梅一臉的委屈,楚楚可憐地看著少爺。
“廢話,讓你進去就進去,再多嘴,我真就要把你關在那隻籠子裡了。”傅書寶明白,與其跟她解釋,還不如直接呵斥她做事來得直截了當。
果然,傅書寶一兇,冬梅哪敢再多嘴,跟著就從開啟的入口爬進了鐵籠子之中。那隻鐵籠子直徑約兩米,她站進去還留下了很大的空間。這時傅書寶也坐到了純鋼打造的座椅之上,端正身姿,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又將嘴張開,含向了……
“少爺,請恕奴婢多嘴,斗膽要再問上一句……難道你不覺得我才才應該坐在那隻椅子上並含住那玩意的人嗎?”
聽到冬梅這一句話,傅書寶險些沒從椅子上栽倒下來。
“被廢話,趕快跑起來!不要求你有多快的速度,但要保持勻速,知道了嗎?”
“我知道了……我這就開跑。”
冬梅的腳步一動,放在鐵支架上的大鐵籠子也動了起來,大鐵籠子一動,連結在齒輪之上的鐵軲轆也動了起來,鐵軲轆一動,系在凹槽之中的犀牛筋就拉動另一頭的鐵軲轆轉動了起來,第二隻鐵軲轆一動,踏底座之上的齒輪和連桿也轉動了起來,接著,那隻一尺見方的鐵盒子發出“噼啪、噼啪”的輕微的響聲,仔細去看的話還會發現用竹板夾住的銅絲接頭有電花閃現出來。更為奇特的是,電花閃現之後,穩坐在椅子之上的傅書寶就輕微地顫動起來,那種顫動酷似微風掃過的湖面,一波接著一波,沒有盡頭。
這就是傅書寶的綜合修之力煉器。(下午5點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