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就越是顛簸得厲害,叫得越是歡快。
眼到手就到,傅書寶的右手繞過芝尼雅那纖細的腰肢,覆蓋在一隻肥美的臀半上。五指半輕不中起嵌入了進去,那細嫩的臀肉便隨之改變形狀,承受著鹹豬手的輕薄。
“唔……你幹什麼呀?”奇妙的感覺傳來,芝尼雅呢喃地呻吟了一聲,用一種詫異的眼神看著正做著壞事的男人。
傅書寶笑了一下,“你不是叫我出去散散心,活躍一下思維嗎?我發覺散步的效果還不及我的芝尼雅呢,探索你身體之中的秘密,我的思維就變得異常的活躍呢。”
“真是的,奇怪的傢伙啊……你不是說,時間很緊迫嗎?你怎麼還有心情對我使壞呢?”芝尼雅的玉靨生起了一片紅雲。羞澀、情動、嬌媚,諸多的情感糾結在她的面孔之上,浮露在她的眼神之中,看上去是那麼的迷人。
芝尼雅和狐月嬋是完全不一樣的美麗,狐月嬋是一道情色的絕世大餐,芝尼雅卻是一道滋補身體的稀世滋補湯鍋。清香甜美,引之如印甘露之泉。
傅書寶覺得說話已經沒有多大的必要了,不管芝尼雅的態度是抗議還是默許,抑或者是口是心非的半推半就,他依舊我行我素,將那隻覆蓋在美臀之上的大手靈活地運用了起來,或深深地潛入進去,或者緩慢地摩挲著。最後,一隻手指從那條縫隙之中滑了進去,探索起了更隱秘的地方。觸手一片溼潤和綿軟,彷彿是一隻剛剛被烹飪成熟的鮑魚,淋上鮮美可口的調味汁液。
“不能……不要……”芝尼雅的聲音變得含混起來。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不能”還是“不要”。
任何的抗議都是徒勞的。
一場大戰由撫摸演變出來,開始還能半推半就的公主沒有堅持住多少時間,就讓傅書寶的鬼魅伎倆得逞,吃了最寶貴的豬豬。之前還算整理得不錯的空間,經過一次突然的事件之後也變得凌亂不堪起來,紙張散落一地,一些庫存靈材的貨架甚至被撞倒在地,上面的各種靈材雜七雜八地落到到處都是。
看著混亂的場面,傅書寶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三天來積壓在心裡的鬱悶全部釋放了出去。
“你呀,真的壞到了極點的壞蛋呢……你剛才就想是狙之力煉器弩,讓我無法招架……”躺在傅書寶的懷中,渾然痠軟沒有力氣,芝尼雅口中低喃地說著話。她的手指在傅書寶的胸膛上畫著圈圈,溫柔而細膩。這樣的舉動,她心裡很清楚,很有可能誘來傅書寶的下一番猛烈攻擊,但是,她就是忍不住要那麼去做,那是一種矛盾的心情。就像是一耳光喝酒的人,貪戀於美酒的味道,明知道再喝一杯就會醉得不省人事,但她卻往往要將那最後的一杯酒喝下去。
“你剛才所我像什麼呢?”傅書寶忽然冒出了一句話。
“討厭,那種丟人的事情……為什麼還要再說一次呢?”芝尼雅嬌媚地白了傅書寶一眼。
“不是,我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你再說一次,我或許就能再次想起來。”傅書寶卻死一本正經的樣子。
“真是的……我是說,你剛才像狙之力煉器弩啦……”也許是害羞,芝尼雅慌忙將一顆螓首埋在了傅書寶的胸膛上,不敢看他那咄咄逼人的眼神。
“等等,是我整個人像那玩意呢?還是我那玩意像那玩意呢?”
什麼跟什麼嘛?
芝尼雅心中一片混亂,不好回答這樣的羞人的問題,卻將一隻柔荑伸到了傅書寶的雙腿之間,抓了一下,“是它啦……”
傅書寶忽然哈哈一笑,“老子想到煉製什麼力煉器去參加煉之力士世界大會了!想破了腦袋,得來卻是毫不費工夫!”
“寶哥,你想到了什麼呢?”看見傅書寶激動難抑的樣子,受到感染,芝尼雅也微微激動了起來。
“和你無法解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