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夫人。哼,敢逼我管你叫娘,我要你求著叫我爹。」頑童般的壞笑,在臉上浮現。
肌膚,一寸一寸,裸露出來。
半晌,終於平復下來。
三天,有時候給人的感覺,像過了三年。
「啪」的一聲,白少情打了自己一個耳光,臉色發沉道:「白少情,你發瘋了?居然想這麼多借口要為他恢復功力。他是世上最可恨的人,你應該恨不得他變成路邊的乞丐,被所有人瞧不起,被所有人欺負。願他嘗過你所有的苦,把你吃過的苦頭都吃過一遍!」他怒氣衝衝大吼一遍,又坐了下來。
而對白少情而言,這三天卻比三十年還長。
「對啊!如此既可以要挾他、提點條件,同時也能控制武林同盟和正義教,又可以恢復他的武功,以後報仇更加痛快。」他眼中一亮,站起來繞了個圈;卻忽然臉色一變,把手中的碧綠劍當成會咬死人的毒蛇一樣扔到床上。
他見過西橋美男子風輕揚的微笑,聽過五湖第一的花魁楊落歌的**,識過天山赫無涯的殘虐,嘗過飄花宮主的香吻。
他嘆了好幾聲,居然隱隱浮出一個念頭,要將剩下的驚天動地丸送給封龍。
還有什麼沒有見識過?
「他當然恨我,我又何嘗不恨他?」連白少情也沒有發覺,自己的臉上居然隱隱籠罩著一層憂鬱沮喪。「我恨死他了,這一生中,最恨最恨的便是他。他們打我罵我害我欺負我,我都沒有那麼恨。可我……可我……」他忽然露出後悔的神色,怔了半天,又嘆道:「我不該廢他的武功。他沒了武功,可憐蟲似的,我武功越來越強,再欺負他又有什麼意思?」
可在這三天裡,白少情忽然發現,自己見識實在淺薄。
頓了頓,眼中露出倔強,語氣也漸漸變硬。
原來,世間有比風輕揚更蠱惑人心的微笑,有比赫無涯更可怕的殘虐,有比飄花宮主更令人心神盪漾的深吻。
他摩挲著碧綠劍,靠在床邊。「你可知道,你的主人,武功已經被我廢了。」像在對著劍說話,又像自言自語。「他現在一定恨我入骨。」
而勝過楊落歌的**,竟是從自己的唇中逸出來的。
他坐在床邊,不知不覺伸手到枕下,抽出碧綠劍。入手溫暖,真是舒服。碧綠的光澤,欲透而不全透,看得人打從心窩裡喜歡。
當聽見自己發出的**時,白少情才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也會動情。而這個時候的自己,想必比平日要美上一千倍,一萬倍。
送了母親回房後,白少情轉回自己房中。房間光潔雅緻,雖不是大富大貴,卻比白家那間潮溼房子好多了。
「少情,你真美。」連封龍也這樣讚歎,「比我想象中的更美。」
「對,娘還是午睡一會,等太陽不猛了,再到湖畔坐坐。」
星眸半睜,白少情可憐又乖巧地仰躺在封龍臂間。
婦人已摸索著站了起來:「我該歇息一下了。」
他可憐,是因為動彈不得;乖巧,也是因為動彈不得。似乎他每次遇到這封大教主,都只會落得一個任人施為的下場。
「嗯?」白少情猛然抬頭。
「我已經幫你打通了任脈,你要如何答謝我?」
「少情?」
白少情苦笑。
想了無數個狠狠,牙又不知不覺咬住下唇。
他心裡苦笑個不停,臉上卻透出淡紅的色澤,媚眼如絲。
才不要想他!若有一天要找他,也是回去找他算帳。要狠狠折磨他,狠狠打他,欺負他……
唇邊,是醉生夢死的**,如同最飢渴的人求著一滴可以救命的水。
封龍總是悠然自得的微笑,浮現在眼前。白少情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