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說,進屋說。”管平潮說著將廖靖華拉進了屋子裡,眼睛瞄了一眼還抓在廖靖華手裡的那兩根草枝,不經意般的在進屋時用身子撞了一下廖靖華的手,廖靖華的手一晃,險些將那兩個草枝扎到腰到,嚇得廖靖華連忙將那草枝遠遠的拿開,管平潮的眼中不閃過一絲的失望。
“臭小子。”管平潮一進屋臉就變了。抬腿就向那個瘦小地水魚人踢去,廖靖華一見,連忙擋在這水魚人的前面,管平潮一腳砰的一聲就踢在廖靖華的腰際,管平潮這一腳踢得很重,踢得廖靖華悶哼一聲,內腑一陣疼痛。卻是震動了內臟,好在沒有什麼大礙。
“啊呀,對不起對不起,貴客,這……這……”管平潮誤傷了廖靖華。搓著手不知該如何道歉。
“沒事沒事,這事不怪這位族人,是在下不想用,本想將這種東西留起來,日後若是受傷了。用它倒也可以減輕些痛苦。”廖靖華說著揚了揚手上的草枝說道,接著回頭對那名水魚人說道,“你去吧。我會跟管族長解釋清楚的。”
“是是。”那名水魚族人抹了一把冷汗,剛剛管平潮那一腳可是用上實力了,若是踢到他身上,只怕就算是不死也要躺上兩天。
“哼,沒用的東西。”管平潮冷哼一聲道,嚇得那名族人一縮脖子,儘量地縮著身子溜了出去。
“不怪他,不怪他。”廖靖華拉著管平潮連忙說道。本想請這位族長著那兩個“美女”也請出去,可是看管平潮那憤怒的樣子,卻也不好再多說,只得乾笑幾聲,將管平潮拉進去。強行按坐在乾草堆上。
“唉,我們這裡好久好久都沒有來過客人了。所以這些小子們也不懂得什麼待客的規矩,讓貴客你見笑了。”管平潮仍然一臉憤怒的說道。
“沒事沒事,在下早已習慣了風餐露宿,能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已經是感激不盡了。”廖靖華連忙說道,而對這熱情得過頭地管平潮,廖靖華多少有些頭疼,原來太過於熱情也會讓人不舒服的。
“管族長,我聽小點說過你們族裡的墨芝神被封印,這事也許我會幫得上忙,不如族長將你知道的事情給在下講講,或許對在下還有用,啊,你看我,不知族長能否允許在下伸手幫個忙?”廖靖華問道“求之不得的事呀,墨芝神若是再不被救出來,我們水魚族可就是滅種了,貴客若是肯幫忙地話,我老管感激不盡。”管平潮說著曲腿就要給廖靖華行大禮,廖靖華哪裡敢受,連忙伸手將他扶住。
“管族長太客氣了,在下也並非完全幫你們,在下也要透過這裡,沒有墨芝神,這霧氣不散,在下也走不了,這完全是互利的事,談不上謝不謝的。”廖靖華說道。
“謝謝貴客。”管平潮緊挨著廖靖華坐了下來,“不過貴客才剛剛到這裡,不如先休息,待一會吃喝上來貴客吃點東西,然後再休息一夜,明日起來咱們再談這個你看如何?”管平潮小心地問道,徵求著廖靖華的意見。
“如此也好,不過管族長可千萬不太浪費了,能吃飽肚子就可以了。”廖靖華說道。
“那怎麼行,無論如何也要讓貴客吃好。”管平潮說道。
“唉,,算了,隨意吧,不過族長千萬不再稱在下為貴客,叫在下一聲書生便可。”廖靖華道。
“也好,叫貴客顯得生份了些。”管平潮說著一笑,很是誠懇的樣子。
“族長,小點也曾給在下說過一些貴族的事情,不過小點所知有限,不知族長能不能給在下詳細的說說?”廖靖華問道,對於水魚族,他想多多的瞭解一下,也許會對他日後解救那墨芝會有所幫助。
“唉,說來話長了。”管平潮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接著有些發愣,臉也有些扭曲,似乎是陷入某種痛苦的回憶當中廖靖華也不打擾,做出一副洗耳恭聽地樣子來,靜靜的等著管平潮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