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些樹就算是再煩。我們也沒有辦法,我們是砍不光地。”廖靖華嘆了口氣,五十年前。廖靖華曾經發過一回瘋,用自己所有的力量瘋狂的破壞著這竹林,又是放火又是舞刀,足足有幾百裡的一大片竹林被廖靖華蕩來,在小軟的背上飛了起來,高高望去,翠綠地竹林當中一片斑塊,看起來就像是一塊絕美的皮毛上被蕩了一個窟窿一樣。很是難看,讓廖靖華在心底就湧起一種十分不舒服的感覺,可是隨著小軟的上升,廖靖華極目遠眺,這翠綠欲滴的竹林一直在延伸著。根本就不知道還有多遠,在這裡。只能隱約地看到隱藏在霧海當中的天柱主峰,可是卻也清楚的知道,自己這百年來,日日認誰方向狂奔,行進了只怕不止百萬裡,就算是這個盆地再大,也該走出去,可是那個做為辨認方向地天柱峰卻仍然擺在眼前,怎麼走也無法接近,廖靖華以為自己又像是在怪樹林裡一樣迷失了方向,使盡了手段,讓廖靖華可以確認自己並沒有認錯方向,可是卻就是走不出這片竹林去。
“不對勁呀,很不對勁呀。”廖靖華喃喃的自語著,踹倒了一棵又一棵的竹子,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呢,還不是走不出去。
時間的流逝廖靖華感覺得很清楚,日升日落,晃眼百年間,可是一行三人,誰的樣子都沒有一絲的變化,這卻是讓廖靖華有些想不通,這才是最讓人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廖靖華可不認為自己已經修到了那種與天地同壽的地步,就算是大乘期地修真者,若是不飛昇的話,也不可能長久的活下去,傳說中就算是那些仙人,也有壽終正寢的一天,只是時日的長短而已,像小軟還有那些復活過來地水魚族人,也只是在那樣的封印中才可能長久存活下來。 。
“有地時候,最笨的方法,也是最有效的方法,我還真就不信了,這個盆地就算是再寬再廣,難道還能比整個天柱峰還要大,小軟,我們走,反正在這裡,我們是不會老死了,又沒有發現什麼危險,放心大膽的走,加快速度,大不了我們再走一千年。”廖靖華一咬牙放下了狠勁,不得不說,這種方法確實是笨得不能再笨的方法,廖靖華明知這裡有人搞鬼,可是卻又找不到人在哪裡,這天柱峰上奇事實在是太多了,甚至有可能是那無數個年頭,在那個仙魔亂舞的年月裡哪位奇人佈下的陣式,可是這種奇陣早就失傳了,就算是傳承最為古老的門派也沒有佈下這種可以讓人走上百年也走不出來的大陣了,廖靖華雖然學過陣法之道,可是那也不過就是煉器的陣法,與這種借天地之力布的奇陣完全是兩回事,廖靖華就算是有力氣也沒處使去,這種最笨的方法,無疑就成了首選。
廖靖華手握著弓形的黑雪,小軟將小雙頭塞進了身體裡,在身體上開了幾個孔洞供小雙頭呼吸,事實上,小雙頭是用不著呼吸的,這一行兩大一小,撒開腿狂奔了起來,不時的飄飛而起,藉著這竹子彈力在空中飄行,狀若仙人下凡,速度更是其快無比。
一邊趕著路,廖靖華一邊不斷的數著日子,算來三人不停的趕了足足十年的路,廖靖華自信自己的方向認得很準,可是廖靖華幾度都懷疑自己還處在原地,根本就沒有動彈過,周圍的景色沒有一絲的變化,那些竹林仍然是那樣的濃密,仍然翠綠欲滴,吃的仍然是那些竹筍,嘴裡快淡出幾隻小鳥來,周圍靜悄悄的,除了風吹過竹林的沙沙聲之外,再聽見的。就是小軟偶爾與小雙頭較勁時發出的輕響聲,這種趕路的方式,是極為枯燥地,再加上週圍的景色一成不變,就算是奈得住寂寞的廖靖華也不由覺得有些心煩。
廖靖華有些想念從前趕路時,不時的會跳出一些攔路的怪獸異族修真甚至是一些會吃人傷人各種各樣扉疑所思的怪物,廖靖華髮現。正是因為有了這些怪獸的攪和,自己地旅途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