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細小的樣子。總是會讓廖靖華對那些仙聖有一種望而仰止地感覺,時爾會神遊天外,想著那些仙聖的威力,時爾又想著就算是擁有如此強的力量又能如何?無情無愛,活著又有什麼意思,廖靖華的腦子裡想得極為複雜,隱隱的有一種頭疼的感覺。想要驅除雜念,可是這一開起頭來,就像是大壩決了口子一樣,停也停不住,甚至能想起自己哇哇落地時的情形來。從出生,一起想到現在,從現在,再一直想回去,每一次想到那數百萬地醜惡人前赴後繼跳下懸崖時。腦子裡都像是鑽進了一隻老鼠在猛然一跳,像是要頂出腦殼一樣,漸漸的。所有的都淡了下去,只留下那些醜惡人跳崖時的情形,一遍又一遍,廖靖華的腦子裡地老鼠多了起來,像是將腦漿都攪得混了一樣,眉心處的石精瘋狂的透著暖流,安穩著廖靖華的心神,可是這暖一入體便被攪得不知所蹤。石精出現了裂紋,漸漸化做粉末落了下來,廖靖華的眉心處,一個深深地小坑,露出了眉骨。強悍的身體又以極快的速度將這小坑彌補,又是無窮無盡地痛苦。
廖靖華想要跳起來大叫幾聲發洩一翻。想跳起來跑回那懸崖處跳下去,可是身體像是僵住了一樣,怎麼也動不了,全身的肌肉都在發緊,骨頭像是要支出體外一樣,書生的倔強讓他堅持著,努力的舒展著身體,從上天柱峰的那一刻起,做為一個書生,他從來都沒有認輸過,也不會認輸,無論他變成什麼樣,書生的驕傲都不會消失,爭鬥間,廖靖華有些迷乎了,好像自己在與另外一個自己在拼殺著,而自己,時爾善良溫雅,時爾邪惡陰冷。
廖靖華可是真的迷茫了,此刻在他的身體裡,兩個自己,使用著同樣地法寶相互攻擊著,可是當善遇到惡的時候,總是會吃大虧的,邪惡的靖困龍鎖燃著紫色的火焰,巨人棍橫掃,虛影刀如雨般波了過來,絲毫不留手,殺機重重,善良地廖靖華雖然也可以如此使用,但是卻處處留手,生怕會給對手帶來什麼致命的傷害,哪怕他明白這是自己地意識當中。
燃著紫火的困龍鎖纏到了善良廖靖華的身上,邪惡的廖靖華則是呲牙一笑,拎著巨人棍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身邊,高高的舉起巨人棍一棍使向善良廖靖華的頭頂砸去,廖靖華心中善與惡的碰撞,惡勝了。。。
一聲嘆息在廖靖華的心底響起,善良的廖靖華化做點點星光散於識海當中,邪惡的廖靖華則是抬頭怒吼起來,四下的尋找著,廖靖華的全身一震,清醒過來,講臺上,一名穿著破爛衣衫的老頭一邊撓著身子一邊在講解著修真法門,身邊的水葉子仍然在閉著眼睛,手指不住的彈動著,少卿瞪著大眼睛看著臺上的老頭,一臉都是驚異的表情,那兩個掃地的老頭,看了廖靖華一眼,又低下頭去,像是打起了瞌睡,什麼都沒有變,只不過是廖靖華的氣息更加陰冷,最後的那一點善被他擊敗了,雖然不時的腦子裡像是跳出一個人來指手劃腳一番。
迷濛間,最後一個登臺的老頭講完了修真法門退了下來,每個人都坐在原地沒有動,聽了各門各派的一些修行方式之後,除了廖靖華之外,每個人都有所得奇書網…奇書,都在儘快的消化著聽來的東西,過了足足有兩三個時辰,一掃地老頭搖晃著走上講經臺,不知怎麼鼓搗的拿出一個小小的鐘來,小小的槌子輕輕的一敲,脆響聲直浸入心肺當中,所有的人都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水葉子也睜開了眼睛,眼神清亮,不過她馬上又將眼睛閉了起來,一如既往,廖靖華此時正看著那老頭敲小鐘,並沒有注意到水葉子的異樣。
“結束了,各位請回吧。”另一名老頭拄著掃帚說道,眾人連個屁都不敢多放,連忙起身,向那兩老頭施了一禮,慢慢的退了下去,廖靖華拉著水葉子,走到這講經臺邊上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一名老頭正在講經臺上收拾著,另一老頭拿著那把七彩色的掃帚掃著地,像是感覺到了廖靖華在看他,抬起頭來,對廖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