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最後長嘆一口氣,“有道是集思廣益,集中所有人的力量,想出一個辦法也不是什麼難事吧,條條大路都可以通京城的,只看你們怎麼走,就像我當年墜入深谷當中,天梯塌了,我是抓著一隻巨雕飛上來的。”廖靖華說道。
“公子說得有道理,只是我們這個地方不是沒有人想過這個辦法,曾經有人馴養過一隻飛天鳥,那鳥足有十幾米長,那人想坐著大鳥飛上去,結果不知出了什麼事,半途便掉了下來,連人帶鳥一起掉下來的,摔得只剩下一灘血肉,對我們來說,頭頂上那紫紅的雲霧就是我們離開這地方國度最大的阻礙,再說,再有十年左右,三千年一次的大災難就來了,就算是有什麼辦法,也來不及了,我們只有儘快的做好準備,我們出不去,至少也要多給我們後輩留些機會。”鐵強悍說道。
“十年,十年。”廖靖華喃喃的自語著,腦子更是飛快的轉著,尋找著可能解決的辦法,只是想了半天,頹然放棄,因為他根本就不瞭解這個地方,根本就沒有說話的資本。
“哥,我回來了。”一個透著金屬質感的聲音響了起來,自門外轉進來一個姑娘,姑娘的頭髮很短,只遮到了臉部,頭髮還有些凌亂,臉上還帶著些血跡,身上的衣衫很怪異,兩隻手臂坦露在外,褲子則是緊緊的,勾勒出她極好的身材來,配以那古銅色的面板,更顯得充滿活力與健康,只是這姑娘這身穿著卻讓廖靖華產生一種世風日下的感覺來,在雲陽國,哪家姑娘不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脖子都不許露出來,這姑娘走路的時候也有些微微的晃動,一隻腳更是有些怪異的扭曲著,以廖靖華來看,是腳踝脫臼了。
“這是我妹妹鐵無霜,你叫她無霜妹妹就行。”鐵強悍連忙向廖靖華引見著。
“無霜姑娘,我看你的腳好像受了些傷,在下還懂得些醫術,給你治一下吧。”廖靖華說著,自被子裡伸出手臂來,這被子可是萬萬掀不得的,他還光著屁股呢。
“正好,我疼得要命。”鐵無霜倒也大方,隨身便坐到了床邊,將那隻受了傷的腳搭到了床上。
男不摸頭,女不摸腳,因為這兩處都是禁忌的地方,除了羽裳的雪足之外,廖靖華還同有觸碰過別的女人腳部,伸手輕輕的搭在鐵無霜那彈性極佳的面板上,使得他不心有些心馬意猿起來,鐵無霜穿的又是崩緊的長褲,一腿抬起之時,雙腿之間鼓起一個小包來,大腿側還有一絲內褲的印記,很容易便可以讓人想像得出來,鐵無霜沒穿褲子時的樣子,這單身久了,看母豬都會覺得眉清目秀,更何況鐵無霜怎麼看也與醜搭不上邊。
“你這人,治是不治?”鐵無霜見廖靖華久久沒有動作不由不奈煩的說道。
“妹妹,公子是客人,你客氣些。”鐵強悍擺出大哥的架子來訓斥到。
“沒事沒事。”廖靖華搖搖頭說道,手上一錯力,卻聽咯咯兩聲,鐵無霜變了形的腳踝已經恢復原樣了,廖靖華的手在鐵無霜的腳邊輕輕的按壓著,盡力減少紅腫時間。
“你這個傢伙,還有幾分本事嘛。”鐵無霜沒有領廖靖華的好意,抬腿便將腳收了回來,站起來晃晃還有些痠疼的腳踝。
“妹妹,客氣些。”鐵強悍捅了一下妹妹說道。
“客氣什麼啊?咱們救了他一條命,他只是給我治了一下腳踝而已,還欠著咱們的情呢。”鐵無霜不以為然的說道,接著轉頭對廖靖華說道,“這個,什麼公子啊,你的傷我看也好得差不多了,不管你從前是幹什麼的,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別總在我家待著,我兄妹二人生活也不易,憑白多出你這麼一張嘴來,只會給我們添更多的麻煩。”
鐵強悍哪裡還能容得鐵無霜再說下去,微一側頭,擺在床頭的一個饅頭一樣的食物飛了起來塞進了她的嘴裡。
卷一 金風玉露一相逢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