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粗暴的拉著婉湘的衣領,緊握的拳頭就在眼前,彷彿隨時都有落下的可能。
“吵吵嚷嚷,還讓不讓人清淨。”房門開啟,只見少女冷漠的掃視著下方的人,全身散發著強大的氣場,令人不敢逼視。
雲天允看了好一會,才認出眼前的少女,便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姐,不想到她竟然出落得如此美麗。
“雲雨晗,說孃親遇難的事,是不是你做的手腳。”他憤怒的看著上方的雲雨晗,恨不得剝她骨,喝她的血。
“我是該說你天真好呢!還是傻好呢!況且爹爹也下落不明,請問你,我有必要這麼做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真不知這位無知的弟弟,腦子是不是長在豬身上。
似乎覺得她說的話挺有道理的,隨後一想,眼裡又帶著猶豫“那你倒是說說,孃親出事前,派人送來家書一封,信上寫到,你曾與她之間有過結,之後便發生意外,你又作何解釋。”
“那我問你,母親信上是不是提到,我羞辱過桂嬤嬤。”她強勢的瞪著他。
雲天允點點頭。
“是不是還說,我出言不遜,不把母親放在眼裡。”
雲天允驚恐的睜大眼睛,接著點頭。
沒想到她猜測完全正確,對於雲天允沒有什麼感情,但望著他與彆扭的小女孩有六分相似的面孔,心輕輕的抽痛了一下,她還欠她一盒糕點,原本想教訓他的想法,漸漸的淡下來。
“我說不是我做的,你信嗎?”她直視眼前的雲天允,眼底沒有半點心虛。
他點點頭,似乎覺得不妥,接著又搖搖頭。
她淡淡的說“你走吧!。”
和雲天允一起過來的同學,不屑的說“你以為你是誰,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嗎?”
她好心的開口“如果你是那樣想,那便是吧!”
“豈有此理,看我不好好修理你。”這名同學擼起袖管,就要上前理論,只見雲天允伸出手臂,阻止了他的行為。
“雲爺。”不甘心的看著雲天允。
“張裕,我們是男人,不必跟女人一般見識,說出去也不光彩。”
張裕咬牙切齒的說“可是,她……。”
剛想說話的雲天允,被一道清脆的聲音打斷“你的挑釁我接下了。”手指直指張裕,之後便看向雲天允說“四弟,如果你還拿我當姐,退一邊去。”
“我……。”雲天允我了半天,再也說不出一個字,看了她好一會,最後才默默的退至一旁。
“哼!看你還能狂妄到幾時。”
他拔出佩劍,平舉當胸,忽然天地間充滿了淒涼肅殺之意。
他似變了個人,之前的狂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嚴肅,認真。
她的手伸出,手裡多了一條蟒鞭。
一鞭鎖魂,此刻散發著幽深的光澤,似一條隨時出擊的毒物,直取要害。
張裕鐵劍迎風揮出,一道墨綠的寒光直取雲雨晗咽喉,劍還未到,陰寒的劍氣已刺破了西風。
雲雨晗腳下一溜,後退三尺,揮出蟒鞭,淡綠色的球狀體迎風而去,兩兩相撞不分高低。
張裕長嘯一聲,沖天飛起,鐵劍也化做了一道飛虹。
他的人與劍已合而為一。
逼人的劍氣,摧得枝頭的綠葉都飄飄落下。
雲雨晗雙臂一震,騰空而起,手裡的蟒鞭似堅硬不催鐵棍,直逼鐵劍。
劍尖對“鐵棍”,前者應聲而碎,斷成兩截。
兩人先後著地。
蟒鞭自動纏在她的手上,一掌擊出,他似一片枯葉,隨風落下。
嘴角的血跡順勢而下,落入地面,盛開著一朵有一朵鮮豔的血花。
☆、73。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