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廋削。正中的光頭大漢,高有一丈,身披獸袍,裸露在外的身軀肌肉虯結。右側的少女肌膚雪白,高鼻深目,瞳仁碧藍,身材高挑,無論是衣著打扮和麵容長相皆和漢人大為不同,細麻織成的齊腳長裙上印染著各sè花朵,雖然豔麗卻一點都不俗氣。
看到天邪尊者神情變化,光頭大漢目中jīng光一閃,上前一步,開口問道:“師尊,需要弟子三人出手嗎?”聲音粗豪,卻說得是漢人語言。
“你們三人聯手,雖然可以和普通的元嬰初期修士鬥法爭雄,現在卻不是最佳時機,先等等看,讓他們兩宗和玉鼎門斗個兩敗俱傷後再說!”天邪尊者說罷,再次用神識掃過玉鼎天池中的玉虛宮,沒料到神識卻被玉虛宮外一層無形禁制擋了回來,竟然無法象方才一樣捕捉到玄光道人的身影,心中更加詫異,目光漸漸yīn冷下來,喃喃自語道:“沒想到玉鼎門中還有能夠困住元嬰修士的法門?果然不容小覷!”
與此同時,玉塔中的五名青衫道士各自身形一動,化作一道青光,向玉虛宮中遁去,到了大殿外的五sè光幕之前,各自祭出一塊令牌狀物事,身形一晃,已進入魅姬始終無法攻破的五sè光幕之內。
大殿中,環繞玉虛真人金像的五sè彩光越來越淡,玄光道人的法力同樣在飛速下降,看到五人先後來到大殿,目中不由閃出一絲怒意,說道:“本座已經無力激發八卦封魔圖中的全部威能,能不能滅殺強敵還是兩說之事,你五人不聽從吩咐趁級遁走,卻是為何?莫非想陪本座一道隕命嗎?”
一名身材矮小的青衫道士面sè一黯,衝玄光道人施了一禮,說道:“覆巢之下,豈有完卵?若是師叔隕落,玉鼎門必亡,我五人即使逃出生天,從此也要亡命天涯,寄人籬下!明鈞自學道以來,從未離開過玉鼎山半步,天下雖大,卻無處可去,請師叔恕罪!”
說罷,一聲不響地走到玄光道人身後,盤膝坐倒,雙手掐決,學著玄光道人之前的樣子,擊向玉虛祖師金像下的蓮臺。
看起來年紀最輕的那名青衫道士嘻嘻一笑,說道:“師叔恕罪,明果想報了師門的大恩後再走!”
另一名身材高大面容醜陋的中年道士卻嗡聲說道:“明宇愚鈍,無緣踏入元嬰境界,若是今生能殺死一名元嬰修士,也就知足了!”說罷,二人先後走到玄光道人左右,盤膝坐倒,施法掐決。
有了三人的加入,環繞在玉虛祖師金像外的五sè光芒頓時稍稍明亮了幾分。
玄光道人面sè陣青陣白,長嘆一聲,緩緩說道:“本座拜入玉鼎門三百餘年,只知道埋頭苦修,從不理會門中事務,對玉鼎門也沒有做出過絲毫貢獻。此次臨危執掌門戶,偏偏內無應對良策,外無摯友救援,只能束手待斃,實在是愧對玉虛祖師,愧對門中先賢。不但如此,上次竟然還放走了魅姬,養虎為患,致其捲土重來,無人能擋。若玉鼎門當真覆亡不存,本座正是頭號罪人,這才不願苟活偷生!可是你們五人卻還有大好的前程,即使玉鼎門不存,依然可以投入其它宗派或者等自身修為進入到元嬰境界後重新開宗立派,為何要做出此等無益之舉?”
另一名相貌清秀的年輕道士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最後卻什麼也沒說,默不作聲地向玄光道人身後走去。
跟在其後面那名鬚髮皆白的老道士,右手卻悄然握成拳頭,一拳擊向年輕道士的後心,“砰”的一聲悶響,一個淡青sè拳影瞬間洞穿年輕道士的身軀,狠狠向玄光道人撞去。
近在咫尺,猝不及防!那名年輕道士吭都沒吭一聲,胸口處就多出一個拳形破洞,丟掉了xìng命,詭異的是破洞處竟然連一滴鮮血都沒有流出。拳影一閃,衝玄光道人頭顱上撞去,尚未擊實,一股炙熱無比的氣息已當先撲到。
玄光道人體表外,原本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