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還是丘家要再次飛黃騰達。竟出了丘玉娟和丘若蘭這樣兩個成了精怪的人。”
於氏便道:“看來這是丘家要興盛的預兆了,丘家如今也不過算是尋常人家,哪裡用得著老天派這樣的人來滅丘家。”一時又恨道:“只是這個丘若蘭實在可恨,難不成老天竟瞎了眼,要庇護這樣毒蠍心腸的人,她竟敢如此算計你,別讓我逮著機會,不然定讓她付了代價的。”
丘如意嘆道:“她處處得了先機,怕一時半會不會讓我們有這個機會的。”
於氏哼道:“人在做天在看,我就不信她處處比別人技高一籌。總會有機會的。”
說到這裡,於氏不由又起了疑心:雖然丘若蘭一直在說與自己有舊怨,但自從她一家回到順陽城,倒是沒少設計女兒,難不成她的本意就是針對如意的?若說如意一個閨中女孩兒,有什麼值得她針對的,那便只有姻緣一事了。況且丘若蘭確實殫精竭慮一心一意要嫁到盧國公府去,她既然未必先知,莫不是安世誠將來會有大作為?
於氏想到這些,反倒心中自嘲起來。
果然和不正常的人打交道多了,自己也變得不正常起來,憑安世誠的出身,富貴榮華自是跑不了的,丘若蘭再是得了先知,也不過是個鄉下小丫頭,豈有不眼紅的。
丘如意倒沒有於氏想得這般多,只是嘆道:“看來今年夏天也只能在順陽城裡過了。也不知那邊到底出了什麼事,又有多少無辜的人牽連在內。”
因為大白天那邊火光沖天,倒真勾起不少人的好奇心來,所以到了第二日,便有一些訊息陸續在傳到順陽城裡。
原來昨日在那邊莊子上,曾有人遠遠看到,不少人拿著刀劍在那裡打鬥。
有說是賊寇殺人越貨的,也有說是被人尋仇滅了滿門的,不過這都是大家的胡亂猜測,畢竟受害者被人一把火燒成了灰燼,哪裡看出什麼端倪來。
就在眾說紛紜中,安國公卻帶著眾皇室子弟進了宮,跪請皇上為他們做主。
饒是長興帝自詡聰慧,此時卻也束手無策。
因為安國公等人擺出的證據,條條指向國舅劉獻,也間接將他們遇刺的矛頭指向了太后。
長興帝只得安撫眾人道:“你等且先回去,朕自當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還你等一個公道,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誰查出是誰主謀,決不姑息。”
安國公卻冷笑:“臣等現在不敢離開皇宮半步,就怕一旦離開這裡,便再也沒命見皇上了。請皇上懲處作奸犯科之人,還臣等一個公道。”
長興帝一邊與安國公等人周旋,一邊暗令人報與劉太后得知。
劉太后也早就得了些訊息,急宣劉獻進了宮。
劉獻原本還暗喜自己作的機密周全,沒想到被太后一通審問,頓時傻了眼,急忙跪倒在地,辯解道:“太后娘娘明鑑,臣一向是個膽小的,哪有這天大的膽子,拿著全家族人的性命,行這等刺殺之事。這都是別人誣陷臣的,還請娘娘為臣做主啊。”
太后冷笑:“我也不信你會行這種事。但是安國公他們手中證據確鑿,你該做何解釋。”
劉獻訥訥,太后眼光銳利,直刺人心,冷冷說道:“你最好對我實話實說,不然不只你,就是劉氏全族,只怕都性命不保。”
此時偌大的宮殿空蕩蕩的,只有太后及她的幾個心腹站在那裡,因為劉太后的震怒及威嚴,殿裡死氣沉沉,讓人感到身上冷颼颼地冰涼一片。
劉獻養尊處優慣了,又是個沒有多大成算的,沒多久他的額頭上就流下虛汗來,他心中的防線全面崩潰,不禁跪在劉太后腳下,坦白道:“是臣一時豬油蒙了心,做下錯事。但是臣只是派人暗中跟蹤永平郡公,讓他們見機行事,臣再沒有在其他人那裡安插人手,更加不會派人行刺太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