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裡都是水。這種感覺相當的不好,嗆的她難受。手和腳不停的揮舞掙扎,這種感覺簡直無法形容。
放開。。好容易能說出這兩個字,對方也送了手。茵茹大口大口的喘咳起來,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我警告你,手別伸過界。不為別的,權當是給你妹妹留點臉面。你自己不要臉是你自己的事情,別讓唯一一個肯照顧你,擔待你的人心寒。子媚這番話,說的很是嚴肅。那意思,已經不光是警告這麼簡單了。
瘋子!茵茹好不容易才停止了咳嗽:我沐浴。。他闖進來,與我何干?
當然。她說話的聲音並不大,也幸虧是不大,並沒有驚動外頭經過的侍婢。
看見外頭有人影閃過,子媚皺著眉頭沒做聲。
直到人走了。她才又道:你以為我瞧不出你的心思嗎?你以為誰都是寧璞玉,都要包容你?我告訴你,我不拆穿你,只不過是想再生事端。我就是無聲無息的殺了你。也未嘗不可。
茵茹縮了縮脖子,心裡又怕又惱。我已經說了,我正要沐浴,我怎麼知道他會進來。
他怎麼進來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為什麼不拒絕?子媚豎著眉頭。目光凜厲的看著她。你明明知道他是誰,如果我不進來,你是預備和醉醺醺的二殿下滾到**上去嗎?
你胡說什麼!茵茹的臉唰的就燒起來:沒有發生的事情,你憑什麼臆斷?何況還是這樣不堪入耳的話。還有。這裡是玉華軒,本來就是我住的地方。我在這裡出現一點都不奇怪。卻是你,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我的浴室裡?還這樣紅口白牙的冤枉我?席間喝了那麼多酒,我一時不清醒而已。
一時不清醒?子媚冷笑了一聲。那現在還能說出這麼有條理的話來?
這不還得感謝你嗎?要不是你把我按在水裡。我哪裡能清醒的這麼徹底。茵茹紅了眼眶:你喜歡二殿下,是你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你自己得不到他的心,就來冤枉我**他,現在是我去他的房裡了嗎?是我看他沐浴了嗎?再說,誰又知道你跟著他是什麼目的,你根本就是居心叵測,現在反而來冤枉我。
子媚懶得和她爭辯,但是剛才那一吻,她看的清清楚楚。茵茹根本連半分反抗的意思都沒有。誰能相信,一個未曾出閣的姑娘,叫男人隨便吻了還能這麼享受?又不是窯子裡的窯姐。話說的的確不好聽,可是子媚堅信自己沒有錯。
你簡直太傷人了。茵茹的淚珠子撲簌簌的往下落。今天是大好的日子,府裡所有的人都高興。我不願意在這個時候敗興,本來我就是個不受歡迎的人。但是,你可以殺了我,卻不能侮辱我。你非要堅持你的看法,那好,咱們去找璞玉說清楚。看看她是相信你這個居心**的,還是我這個心懷叵測的。
哼。子媚饒是一笑,轉身走到暈過去的冷衍身邊,俯首將他託了起來。要去你自己去說個夠。我沒有必要枉做小人。反正我要對你說的話都說完了,你不是很快就要離開這裡,回魯家了嗎?那就拜託你走的自重一些。別人都已經走了,還在背後有人戳你的脊樑骨!
你。。茵茹沉著一口氣,看著她走出門去,眼淚才掉下來。有你們這樣欺負人的嗎?
但其實,她也很納悶,為什麼冷衍衝背後抱住她,為什麼他的唇覆下來的時候,她都沒有掙扎,沒有想過要躲開呢?
第二百二十六章:擁你入懷最知心
子媚把最醉醺醺的冷衍扶回了璞玉的廂房。
剛把人弄到**上,竹節就扶著同樣醉醺醺的璞玉回來。你幹什麼呢!
子媚被身後這一嗓子嚇了一跳,腳一滑順勢就被冷衍勾在懷裡倒在了**上。
你!竹節氣得眼睛都凸出來了:怎麼這麼不要臉,你是什麼身份啊,憑什麼在玉華軒裡做這樣的事情。太叫人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