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什麼都不肯人茵茹?”魯營也懶得和他吵了,最後問了這麼一句。
“是。”魯鑫瞪圓了眼睛:“老子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小子管。”
“好。”魯營收了氣焰,沉靜的看著他:“你自己的決定,沒有人逼你,將來如何。你可別後悔。”
“哼!”魯鑫冷著臉:“容不得你在老子面前放肆。”
“老爺您消消氣,消消氣。”福媽賠笑道:“有什麼事情不妨慢慢說,您若是再氣壞了身子可怎麼是好。凡事有商量。”
“他懂得商量嗎?他只會胡攪蠻纏。”魯鑫氣急敗壞的問:“我怎麼會生出這樣的兒子,哪裡有一點像我?”
“是。我不像你,雙虞才像你。這麼多年,她和你一模一樣,想要什麼。不惜一切代價去做去爭。可是到頭來怎麼樣?還不是把自己搭了進去,還不是讓人看不起。她最終得到了什麼?還不是一無所有?不覺得可笑嗎?”魯營很激動,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心裡話:“爹,雙虞的死,血淋淋的事實,難道還不足以讓你清醒嗎?你是不是非要弄得魯家家破人亡才肯罷手?很多事情,我沒有說出來,不代表我真的一無所知。爹。當兒子的最後奉勸您一句,適可而止吧。您都這把年紀了,榮華富貴您有了,戰功卓著您也有了,別到來了,快要埋進土裡了,再扣上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罪名。那才是真的讓你的後世子孫無顏面活著。”
“你,你氣死我了!”魯鑫喘著粗氣,鐵青著臉,指著他吼道:“滾,你給我滾,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滾!”
魯營扭頭就走。絲毫沒有顧忌。
“少爺,您別走哇,少爺,老爺他身子不好,您哎呀您”
“別喊他,叫他滾。魯府這座小廟,容不下他這麼大一尊佛。容不下!”
“老爺,您又是何苦跟少爺置氣呢!少爺這麼做。歸根結底不還是心疼您嘛!”福媽焦急的不行。
這口氣還沒嚥下去,小廝就急匆匆的來稟告。“老爺,方才有人送了這封信過來,要奴才親手交給您。”
魯鑫氣沖沖的將信拆開。餘怒未減。
迅速的看完了手上的信,他的神色不由凝重。“得了,你們都下去吧。”
從前庭的院子裡,他迅速的返回了書房。
叫侍婢沏上了熱茶。隨後便不許人再打擾。
輕輕挪開了書架,他啟動了後面的機關。一道門從書架下的地板上側開,眼前是一條窄窄的階梯。
魯鑫握著方才的信,輕手輕腳的走進去。
透過細而窄的長廊,好不容易才走進了一間石室。輕輕的拍響了暗號。門才慢慢被敞開了。
“怎麼這時候過來?”徐飛語調很是慵懶,眯著眼睛看著走進來的魯鑫。“老將軍臉色不大好看吶,該不是魯營那小子又犯渾了吧?”
“一切都逃不出你的眼睛。”魯鑫皺眉:“以為他身上的毒沒那麼容易解,正好借這個機會和二皇子府徹底反目。也叫皇上不要太倚重冷衍。可沒想到,一個側妃,一個庶妃,就把咱們苦心的安排給毀了,你的計謀只怕也不過如此。”
“呵呵。”徐飛饒是一笑:“能在自己親兒子身上下功夫的爹,只怕普天之下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那又如何?他們都是我生的,既然命是我給的,理當聽從我的吩咐。”魯鑫淡漠道:“生個女兒不爭氣也就算了,沒想到連兒子也這樣沒用。”
徐飛才懶得聽他的家事,只是問:“這時候過來找我,到底什麼事情?”
魯鑫正了正臉色,道:“宮裡傳出訊息。說瀅妃娘娘失蹤了。”
“什麼?”徐飛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瀠繞不見了?好好的怎麼會失蹤?”
“不得而知。”魯鑫一臉的不悅:“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