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如此如火如荼的拼搏歲月,也有一部分人逍遙自在,好像看戲一般在校園裡飄蕩,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
閒極無聊必生事。一場絕大的風波在無聲無息中醞釀,最後居然捲起了一場絕大的風暴。時候陳凡和其中的當事人想起來,都有一種宿命般的奇特感覺。
瘦猴自從成了陳凡的小弟,變得略微低調了些。不像過去一樣到處沒頭蒼蠅一般亂竄,很多之前的惡習都收斂了許多。
上次的小花雞事件之後,美麗的女生鄭春花對瘦猴有了新的認識,發現這個平時看上去有些猥瑣的瘦小男生,倒是頗有點男人味。一來二去,兩個人居然相互吸引,最後成了一對朦朧的情侶。
事情壞在鄭春花班裡的一個豪門少爺身上。他叫杜先雲,是清河市一個大型建築公司老闆的獨生子。是馮鵬集團的一個新成員,就是當天那個對drive產生誤解的白丁。
雖然成績很糟,但是他的老爹手裡鈔票無數,已經為他活動了一個省城私立大學的名額。只等高考完畢暑假之後,就和其他學生一起入學,成為一個光榮的大學生。
這人十分愚魯,偏偏喜歡裝蒜。他平時閒的無聊,就在班裡看看漂亮女生。鄭春花長得不錯,自然是他關注的目標。
鄭春花風格比較浪漫,沒有特別明確的是非觀念。杜先雲跟她接觸,她也隨口敷衍幾句。時間一長,居然讓杜先雲產生了一些不一樣的想法。
這天放學,大家都匆匆離開教室回家吃飯、加班加點複習備戰。鄭春花收拾書包剛要出門,被杜先雲在桌子中間的通道上攔住。
“迎春花,今天晚上有事嗎?”杜先雲一條腿支在桌子上,屁股坐在另一張桌子,擺出一個自認為十分瀟灑的姿態。
“幹嘛,忙著呢。”鄭春花英語不好,這幾天沒有少挨老師訓斥。她正一腦袋火氣的思量著晚上通宵做模擬題,忽然被杜先雲攔住,頓時火冒三丈。
“今天晚上有場演唱會,我搞到兩張票。”杜先雲變魔術一般從兜裡掏出兩張演唱會的門票,在鄭春花臉前晃了晃:“深情歌神趙健首次蒞臨清河市,要不要一起去看?”
“忙著呢,沒空。”鄭春花一臉黑線,不耐煩的瞪了杜先雲一眼。
“這可是內圈觀眾席的座位,一千三百八十一張票,你想好沒有?”杜先雲依舊不依不饒的在那裡賣弄。
“老孃忙著呢,跟別人看去。”鄭春花狠狠撥了一把,讓單腿支地的杜先雲吧唧一下摔在地上,腦袋可在桌子的斜角上,鼓起一個小小的肉包。
“嘻嘻……”幾個小個子女生從兩人身邊走過,發出一陣嘲諷的笑聲。杜先雲翻身從地上站起,臉上出現了激怒的表情:“我靠!你敢推老子,是不是給臉不要臉!”
“你特麼給我滾開,老孃煩著呢。”鄭春花一扭身,就要從他身邊穿過去。
“找死!”不能鄭春花走過,杜先雲揚起右手,狠狠打在鄭春花的臉上:“跟老子叫板是不是?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你敢打人!!”鄭春花臉上浮現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一腳向杜先雲踢過去:“是不是活膩味了?”
杜先雲側身躲過,一把扭住鄭春花的手臂,狠狠的把她向外一推。鄭春花踉踉蹌蹌的後退幾步,一腳拌在門口的門檻上,摔到了教室的外面。
“怎麼回事?”瘦猴正從遠處走過來,準備接上鄭春花一起放學。忽然看見鄭春花像個葫蘆一樣從教室裡軲轆出來,趴在樓道中間。
“怎麼了這是?”瘦猴跑上來扶起鄭春花,一眼就看見她臉上五個淡淡的手指印:“臉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人打你?”
“沒事。”鄭春花用手遮掩了一下:“被狗咬了一口,我們走吧。”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