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道:“自從見了岳父後,你可乖多了。”
醉菊問:“我以後也這麼乖好不好?”
番麓連連點頭:“當然好,當然好!”
醉菊說:“師傅說我應該識大體,不要礙事。我不妨你辦公了,等一下再來陪你。”起身走了出去。
番麓遇到這段奇事,大為高興,因為醉菊誇他辦公認真,也不好意思立即拋下公事黏著醉菊,精神抖擻處理公事,打算辦完就溜去陪醉菊花天酒地上一整天。
待公事快辦完了,醉菊果然又推門進來了,笑盈盈瞅著番麓問:“你現在還好嗎?”
番麓反問:“很好,有什麼不好的?”一看醉菊的神色,心裡喀登一下,變了臉色:“你在粥裡面放了什麼?”不說還好,一說著猛站起來,仿?妨ζ�倭聳��司牛�酵榷莢詵⒍叮�肷磯加械閶餮魎頻摹?br》 醉菊抿著唇笑著過來,在他手腕上煞有介事地把了一會脈,喜道:“白姑娘就是厲害,竟然真的無法診脈出來,也瞧不出是被人下了藥。”
番麓恨得牙癢癢,伸手去抓醉菊。他力氣不足,速度自然不快,醉菊一閃身就躲過了。番麓氣道:“你為什麼拿我試藥?”
醉菊開始還笑的,聽他一問,把臉冷了下來,瞪著他,兩手都叉在腰間:“我問你,你怎麼和師傅說我已經……已經和你……同房了?”
番麓本來氣極,聽她紅著臉問起這個,忍不住跌坐回椅上,捂著肚子毫無儀態地笑起來。
醉菊狠狠瞪著他。
番麓笑夠了,才道:“那是謠言,我認罰就是,算你下藥下得有道理。不如這樣,我們今晚就把謠言變成不是謠言,所謂生米煮成熟飯……”還未說完,已經被醉菊狠狠擂了幾拳。
番麓哀叫幾聲,又問:“喂,這玩意藥效有多久?”
醉菊揍了他幾下,心裡舒服多了,答他道:“這個要看體質,有的人長,有的人短。你不知道配這個多辛苦,我是懂醫的,在一旁幫忙,看著花花綠綠的草藥也覺得頭暈,難為白姑娘竟然知道這麼多。”洋洋得意地介紹起來,“這個下在米里面,銀針驗不出來,吃了的人只是渾身沒勁,慢慢地情況又分出幾種,有的手腳無力,有的會直想睡覺,身上卻沒有病徵,保管讓雲常的將軍們疑神疑鬼。你瞧,這不挺有趣嗎?”
番麓朝她翻個白眼,嘆道:“我知道你是因為被拿來試藥的那個是我,才會笑得這樣興高采烈。唉,萬一這個效果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你可就謀殺親夫了。”
醉菊朝他吐吐舌頭:“你猜對了,我就為這個高興。”不再理會被她修理得慘兮兮的番麓,自行回後院去了。
娉婷因為幾天來忙著配置用藥,一直不眠不休,藥劑一配好,人就有點撐不住了。霍雨楠連忙為她診脈,開了方子,醉菊晚上把還沒有恢復過來的番麓趕跑了,過來陪了她大半夜。
娉婷勸她:“你一直在旁幫忙,也夠累了,快去休息吧。要是你也一起病倒了,這可怎麼辦?”
醉菊說:“我再陪一會就走。等你睡著吧。”
娉婷道:“你在這,我只想和你說話,更無法睡了。”
醉菊聽她這樣說,笑著回房去了。娉婷在枕上捱了一會,漸漸入睡,迷迷糊糊,又覺得有人扯她頭髮,喃喃道:“你回來了?”睜開眼睛,月光從窗外透進來,楚北捷就坐在床頭,身上的夜行服還沒有脫下,顯然剛剛才回來。
“怎麼額頭那麼燙?”
“王爺回來得正好,今天已經把藥配出來了呢。藥效正合我們的意,明天再重配一次,多做劑量,就什麼都夠了。”
娉婷挪動身子,楚北捷順手把她摟著,皺眉看著她。
娉婷知道他要責怪自己不愛惜身子,抿唇笑了笑:“王爺這次出去,事情辦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