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人,聞一聞黑巫草之後,很快會清醒過來。”公孫幫著講解。
“哦……”展昭算是明白了,“所以煉獄沿路都長滿了紅巫草,讓人一路產生錯覺,但是在最後卻長了黑巫草,讓人徹底清醒?”
“那個什麼波斯人的後裔,也就是身上有火鳳的,會不會是因為天生不怕紅巫草,所以能在煉獄之中出入自由?”公孫摸下巴,“的確有很多人是天生具有抗藥性的。”
霖夜火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那意思——可是我也有看到火。同時,他開始覺得那的確是幻覺,現在回想起來,就和夢境一樣的虛幻。
眾人瞄了他一眼,鄒良突然來了一句,“品種不純……”
“找死啊你!”霖夜火瞪他。
無沙按住他腦袋,“你怎麼這麼兇的啊?那個人不是剛剛救了你性命麼,好好報答!”
霖夜火撇嘴。
無沙困擾地摸了摸身上,沒有值錢的東西,“給你點什麼見面禮和謝禮呢?老和尚窮啊。”
鄒良本想客氣一句說不用了,卻聽霖夜火道,“他是我的人,救我應該的!”
……
眾人沉默。
鄒良摸了摸鼻子。
無沙捂住霖夜火的嘴巴,“哎呀,你怎麼可以這樣隨便說出來,阿彌陀佛,你幹過什麼啊?要負責的啊!”
說罷,無沙問鄒良,“閣下是……”
鄒良簡單自我介紹了一下。
“哦?!”無沙開心,“原來是大將軍啊,俸祿穩定麼?有房子麼?”
鄒良一挑眉,“收入穩定有馬有房有祖產。”
眾人嘴角抽了抽——言簡意賅。
無沙晃了晃霖夜火,對他眨眼——不錯啊!
霖夜火氣得直踹他,他師父一天比一天沒溜!
其實霖夜火說鄒良是“他的人”,是因為之前他在鄒良肩膀上印了只火鳳,說過鄒良以後的命是他的,可沒別的意思。
趙普在一旁摸著下巴,鄒良什麼時候變成霖夜火的人了?他不是趙家軍的人麼?叛變啦?
這時,展昭突然輕輕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指了指地上的陳修,“他有些不對勁……”
眾人再看,就見陳修臉色蒼白。
“不好!”公孫趕緊將他翻過來檢視……但是此時,陳修已經自盡了。
公孫皺眉,摸了摸他的四肢,抬頭對眾人搖了搖頭,道,“自斷筋脈而死了。”
眾人再一次皺眉搖頭,無沙嘆氣,道了聲,“阿彌陀佛。”
之後,趙普派人去剿滅了那個赤煉堂。
到了赤煉堂才發現裡邊很大,不過死的人也不少,都剩下些烏合之眾。眾人用沙滅火,最後將赤煉堂裡的殘黨一併抓了,帶回開封府來依法審理。
一切都進展順利,不過有一件事情,讓眾人覺得美中不足,那就是——銅鈴跑了。
展昭在地牢門口跺腳,這守衛森嚴的地牢是怎麼被他跑掉的?
地牢的牆上燒了一個大洞,貌似是銅鈴利用了放在附近的火把,他身上可能藏了一些藥粉或者雷火彈之類,可惜眾人疏忽了。
銅鈴離開了,還在牆上留下了幾句話——四個承諾,日後兌現,後會有期。
同時,王朝馬漢告訴展昭,藏在庫房的那四塊銀龜殼不見了。
展昭接著跺腳,“聲東擊西啊!大意啦。”
白玉堂將惱怒的展護衛拉去了太白居,好吃好喝安撫。
不過眾人也知道等待著銅鈴的是什麼,那些銀甲是指向他通往龍鳳古城,也就是假的煉獄的。他最終是會死在那假的煉獄裡?還是走火入魔,和陳茂一樣早早過世?這都要看銅鈴自己的造化了。
每次案子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