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加勁了力氣。
“住手。”邪用沒有受到擒制的另一隻手去扳開齊天南的手掌。可是因為男女天生力氣的懸殊,她根本就沒法掙脫開他的掌控,反而一個不小心,筋骨受傷了。
“咔嚓”一聲,傳入兩人的耳中。
“脫臼了。”
齊天南指出現在的狀況,邪憤怒的瞪了眼前這個男人一眼,身子軟了下來。
......
我在黑社會的日子 (3)如此輕易放過一個臥底?
我在黑社會的日子(三)
如此輕易放過一個臥底?
邪沒有昏死過去,因為她身體健康強壯的超過她的想像,竟然可以忍受這種脫臼之苦。厲害呀!
“咔嚓”一聲,脫臼的地方又被接回去了。
看不出他竟然會接骨,不過想也是:在黑社會混日子的人哪個不是打打殺殺的,經常受傷下來這種小傷的治療當然是無師自通了。
齊天南正色說道:“我不想難為你,你的傷沒有什麼大礙,我已經幫你把骨頭接好了。奉勸你一聲,不要再做什麼臥底了。看在你是一個女人的份上,我可以忘記你是臥底的這個事實。只要你答應從今以後不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不再在夜總會工作。”
“臥底、臥底、我根本就不是什麼臥底。你說我是警察的臥底,你有什麼證據?還是隻是你個人的胡亂揣惻,你難道認為我像是一個為了正義把危險、前途、人生不顧的蠢女人嗎?”我憤怒地說道。
其實,我是臥底,只是在這個時候承認的才是個徹頭徹尾的傻瓜。
“只要你有證據,我現在就自動消失在你的面前,從此以後,只要有你在的地方,就絕不會有我的出現。怎麼樣?”
我在賭,在賭我以後的命運,在賭齊天南對我的疑心有多大?
“我會找出證據的。”
我贏了!
事實上,齊天南是沒有實質上的證據。他接到的只是匿名電話,不可能有什麼線索讓他去追蹤。
“我希望你會聽從我的話。”留下這名意味深長的話後,他走了。
邪站在風中,靜靜待了一會,然後也轉身離開了。
經過一番小風波後,邪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小家中。
她知道自己現在極有可能處於齊天南的監視之中,所以她並沒有做出什麼異常的行為,即使是平常下班回家,她也只是回家洗澡後就睡覺了。
躺在僵硬的地板床上,邪在思索著她下一步的行動和在推測是哪個人出賣了她的身份。
究竟是誰出賣了她?平時和她結怨的人不多,也就是那麼幾個小人,都是女的。知道她做臥底,編號多少的人應該是警官學校的人。禿頭上司上次訓話時,她從門縫中看見隔壁房間裡有人的鞋子站在門過偷聽,難道會是那個偷聽的人,還是就是那個禿頭指導員出賣了她?
看來,警官學校的一個人也不能相信。
“哼!”想要她死嗎?借刀殺人。看來並不是只有黑社會的人都是人渣,在警察那個光明而又正義的圈子裡也是有不虧多讓的那麼些偽君子。
什麼是白?什麼是黑?
白道欲置她於死地,黑道的人卻明知道她的底細傷了她又放了她。
白和黑根本就沒有真正的界限,如果黑道適合她發展的話,她何必拘於做個假仁假義、利慾薰心的公門中人?
警察又有什麼了不起,像她這種在底層呆了多年的人,非常清楚這兩個字代表了什麼權勢與金錢。要不是看在做警察薪水高,待遇好的份上,她根本就不會拉下臉面,託人送禮的混進那個警察學校學習,期待自己有一天能有做個警察的機會。
錢,這年頭,什麼都講錢,不管是表面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