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沙暴低著頭生硬的說。
紅石鎮定一些,憨厚的笑著說:“鐵爺,接下來咱們幹嘛?”
古鐵瞅一眼紅石身體上的傷痕,好奇的問:“你不用穿鎧甲嗎?”
“我原本是有鎧甲的,只不過我的戰鬥方式,很費鎧甲……”紅石略微不好意思的說:“那套鎧甲很快壞了,又找不到售貨機買新的,所以只好光著膀子上戰場。”
“那你剛好用這個。”古鐵指指地上的舌頭和硬皮。
紅石瞅瞅毒矛帝蛙的硬皮,兩隻牛眼眨巴幾下,漸漸變得興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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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古鐵三人風馳電掣的趕往東南方的第二處戰場。紅石捆著一身的帝蛙皮,四肢上各綁著一塊,胸口斜綁著一塊,背上綁著兩塊。——紅石原本像裸奔的神經病,現在穿上這身行頭,就像一個撿破爛的拾荒者。這身行頭看著很滑稽,但確實非常結實,可是有超過輕甲,接近中甲的防禦力。古鐵如果不給青琉璃裝上紅尖彈,還真打不壞它。紅石顯然非常滿意,大步如風的轟隆隆奔跑,簡直跟一頭髮*的猛獁象似地。
與戰意抖擻的紅石不同,沙暴不知怎麼搞的,一直顯得特別緊張。她扭著大屁股埋頭跑得飛快,但腳步完全沒有先前的輕盈,時不時踢到石塊,發出稀里嘩啦的聲響。不過與紅石的腳步聲相比,沙暴的噪音可以忽略不計,所以古鐵納悶歸納悶,但什麼都沒說。
沒過多久,古鐵就看見那兩棟雄偉高樓的輪廓。先前在高樓上,他已經看過一次,現在再看一次,依然感覺到偉大。這是兩座半球型的建築,中間有天橋聯通,看著就像一副特大號的xiong罩。他先前看見四個玩家在裡面大打出手,不知道現在還剩多少。
古鐵想起毒液的教誨:‘你可以慢,但不可以響。走得慢,頂多無法追上敵人。一旦走得嘩嘩直響,就像吹著口哨行軍,讓敵人知道你的動靜,那獵人會變成獵物。’他立刻放慢腳步說:“行了,這點距離我們慢慢走過去,少拿幾個人頭,勝過變成送人頭。”
紅石立刻減慢速度,但沙暴反而跑得更快,轉眼間跑得不見蹤影。
古鐵看傻眼了,震驚的問:“她跑得這麼快乾嘛,不怕被伏擊嗎?”
“她是一個強大的武士,但不是一個合格的戰士。”紅石說。
古鐵沒聽明白武士和戰術的區別,只知道沙暴太嫩太沖動。不過她跑得這麼快,他就算是想追也追不上,而且在心裡,他也不是特別願意追上去。紅石倒是比古鐵熱忱許多,沉聲說:“鐵爺,乾脆這樣,這次我和她衝鋒吸引火力,你獨走一路,怎麼樣?”
“還沒弄明白敵人在哪裡,有什麼樣的力量,就衝鋒是不是太危險了。”古鐵說。
“這個到時候隨機應變吧。”紅石說。
古鐵想想也只有這樣,便叮囑紅石好自為之,就衝入旁邊的小巷中。獨自行動讓他輕鬆很多,一邊小跑一邊觀察周圍的高樓,企圖找出毒液所在的房間。過了一會,一無所獲的古鐵嘆了口氣,心中隱隱盤踞著一股揮之不去的忐忑,不知道毒液是不是滿意他的表現,或者……。古鐵強行讓自己不去思考那個恐怖的可能,更加專注的思考現在的情況。他意外的得到兩個戰友,不過這兩個戰友已經離開他,或許是暫時的,或許是永久的。
現在暫時離開他們,他自然而然的考慮這樣的問題,如果他們遇險,他會怎麼做?
古鐵一邊思考一邊跑,距離xiong罩大廈越來越近,海妖耳機中的旋律也越來越激烈,長號齊鳴,鼓聲如雷,急促的琴聲讓他心跳越來越快,渾身越來越燥熱。他漸漸不再想亂七八糟的事情,專注警惕周圍的情況。大廈中不斷傳出爆炸聲,濃煙從窗戶中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