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晚霞一樣豔麗,低著頭說:“是的,主人。”
古鐵笑著搖搖頭,走到一個冒煙的引擎殘骸旁,等待越來越近的隆隆聲。過了一會,一隊糙得讓人髮指的土人車隊駛入空難現場。頭一輛車是大卡車,後輪是履帶,車身裝甲釘著一塊塊的鐵皮補丁,車頭掛著一個個血淋淋的骷髏。後面跟著一隊履帶摩托,騎手都是馬臉獠牙的血蠻土人,頭上裹著紅布巾,上身纏著幾圈彈鏈,腰間都彆著一個人頭。更後面是幾輛越野車,有四個輪子,也有六個輪子,沒有車門,沒有擋風玻璃,沒有任何裝甲。
古鐵愣是看傻眼了,長長的嘆息:“唉,這該挑那輛呢?”
血蠻匪徒們遠遠看見古鐵,就一起拔出槍械加速衝來。古鐵正打算把這些雜碎連人帶車的一起粉碎,反正人是爛人,車是破車,沒啥好珍惜的。赫什勒搶先舉起剛做好的法杖,指著血蠻車隊大喝一聲。法杖微微顫抖起來,發出一些噼裡啪啦的雜音,然後射出一道又粗又長的青藍色能量束。它的速度極快,威力極大,所到之處的空氣都明顯扭曲。
它先擊中第一輛大卡車,隨後依次橫掃整隻車隊。大卡車立刻失控的歪斜衝出,衝上一個陡峭的土坡側翻。履帶摩托的騎手們紛紛痛苦慘嚎,大部分人七竅流血,小部分直接腦袋爆裂。後面的越野車也是一樣,不是七竅流血,就是腦袋炸得跟爛西瓜一樣。轉眼間,整隻車隊的土人全滅,但車輛沒有被魔炮破壞,只是失控之後發生了一些撞擊。
“這真看不出來啊。”古鐵震驚的說。
赫什勒停住魔炮,自信的說:“這是風元素和超聲波的混合魔炮,用風元素做橋樑和媒介,讓超聲波能夠遠距離傳遞,原理類似於電線和交流電。這麼一來,高強度的脈衝超聲波能傳遞給遠方敵人,穿透鎧甲和強壯的肌肉,在大腦和內臟中引發瞬態空化現象。有血有肉的生命體會遭受重創,但金屬機械不會被損壞,很適合奪取敵方的武器和載具。”
古鐵沉默一會,才說:“原來你這麼能打啊?”
“我畢竟是玩家,對付一些土人肯定沒問題。”赫什勒說。
“有道理,待會上車後,你弄一弄我的法杖。”古鐵說。
“可是主人,主炮級別的法杖非常……”赫什勒露出為難的神情。
“不,我說這個。”古鐵拍拍自己的褲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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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蠻的大草原上,古鐵駕駛一輛越野車盡情狂奔。沒有車門,沒有擋風玻璃,乾燥的熱風暢快的衝擊身體,讓整個人額外舒坦。赫什勒正跪坐在他的兩腿之間,捧著熱乎乎的法杖忙活。她有靈活的舌頭,有豐滿的胸脯,有靈活的頭腦,有勤奮的精神,還沒有羞恥心。這四個‘有’和一個‘沒有’融合在一起,就成為一個讓男人性福的優質女奴。
過了一會,古鐵愉悅的長長嘆息:“唉,赫什勒,你是一個好女人,非常優秀。”
“謝謝主人的誇獎。”赫什勒抿了抿嘴唇,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飽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