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鐵在一張大桌前坐下,沙暴把一盤食物放在古鐵跟前,知更鳥送來酒杯和刀叉。二女給古鐵準備妥當後,才去準備自己的食物。瑪各、ri灸和子爵也端起餐盤,挪到古鐵這一桌上。納坦沒有端盤子,擔心自己的另類食物會讓同伴們失去食yu,但很快發現自己不用擔心。因為古鐵的盤子裡滿滿的各種另類,油煎的昆蟲,燒烤的蜥蜴,熱氣騰騰的蛇湯,瑪各三個一看見古鐵的盤中餐,表情就變得僵硬,更徹底的喪失食yu。所以納坦立刻轉過身,把自己那盤血淋淋的剝皮老鼠端過來,放在這張桌上,很開心的繼續吃。
古鐵一看見納坦的食物就眼睛一亮,笑著說:“一看就知道營養豐富。”
“嘶……賽斯……喜歡……剝皮的小動物……”納坦的語言依然很艱難。
“這些老鼠是哪裡找到的?”古鐵問。
“迷霧森林……嘶……一抓一窩……”納坦說。
“英雄所好略同,我這些也是從外面弄的。”古鐵笑著說。
瑪各捂住小嘴,鐵青著臉說:“鐵爺……你要說……什麼……”
“你在模仿納坦的說話嗎?”古鐵笑著說:“很像呢。”
ri灸和子爵哈哈大笑起來,瑪各翻了個可愛的白眼,才說:“鐵爺,請自重。”
“你們這些天辛苦了,知更鳥一直給你們麻煩事做。嗯。那個古鐵就是她偽裝的。至於什麼時候開始偽裝,你們也都是猜得到。”古鐵笑著說:“我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避免‘敵暗我明’。如果我一直在白樓城內,那一直處於明處,白王暗中覬覦,擁有明顯的優勢。所以我留下你們做標靶,自己潛藏在暗處。這樣一來。可以多一些戰略優勢。”
“很jing妙的一招。”子爵讚歎:“不論計劃,還是鐵爺的偽裝。”
“我們離開後不久,白王秘密偵查過一次。動靜不大,只是確定他女兒的位置。”古鐵拿起一隻油煎蟲子,擰掉頭塞入口中。嘎嘣嘎嘣的咀嚼,然後美美的吞下去。他端起一杯香檳喝一口,接著說:“潛入偵察的,應該是白王的使魔。沙暴偵測到惡魔的逼近,卻不確定惡魔的位置。這隻惡魔很狡猾,是反偵察的行家,見沙暴起疑心就自動離開了。”
“什麼?”瑪各驚呼:“我們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很正常,當時白樓城死氣沉沉的,到處都是攝魔留下的氣息,惡魔潛藏在死氣中逼近。幾乎不可能發現。”古鐵一邊吃蟲子一邊說:“沙暴是掣塔皇室的守護者,專職的保鏢。她接受過最嚴格的訓練,防止那些歪門邪道的jing神控制、生化寄生、惡魔入侵,避免皇室成員被侵蝕。但白樓城實在太混亂了,以她的能力。也只是發現惡魔的一點蛛絲馬跡,也不確定是不是真有惡魔。所以她當時沒有聲張,只是讓你們多加小心。”
“這樣啊,我以為她讓我們謹慎的工作。”瑪各說。
“當時殘留的屍鬼和機械守衛很多,我們也沒多想。”ri灸說。
“是呀,當時我剛從死亡深淵上來。滿腦子都想洗澡,確實沒多想。”子爵說。
古鐵笑著搖搖頭,又問:“你們不吃一些嗎?”
子爵三人對視一眼,隨便拿起一小塊點心放入口裡,很僵硬的咀嚼,似乎在嚼肥皂。
古鐵也有滋有味的吃一會昆蟲和蜥蜴,才問:“你們對以後有什麼計劃?”
ri灸看一眼同伴們,又瞟一眼沙暴,主動說:“我要前往南方的大沙漠,武士修道會的總部在那裡。武士修道會是一個由掣塔玩家組成的戰團,我在去年底已經加入這個戰團。”她頓了頓,才接著說:“不過我不趕時間,只要夏季之前趕到就行,鐵爺對我有救命之恩,沙暴與我也聊得來。所以我打算暫時留下來,幫你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