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用指尖輕碰一下毒液左臂的花紋。觸感很是奇怪,就像撫摸自己的身體,又不像是摸自己。毒液柔聲說:“透過一些很複雜的靈能轉化,你的血液變成這些魔紋,但依然保留著你的生命活力,所以你會有特殊的感覺。”
“哇嗚。確實很特殊,我可以給它注入法術?”古鐵好奇的問。
“魔紋只是一個橋樑,不是承載法術的平臺。等魔紋建設完畢。你的魔力可以暢通無阻的傳輸給我,到時候還需要建設一些倉庫。”毒液柔聲說:“魔紋要三大流程。第一個流程是‘交換’,首先。用你的鮮血給我刻刺魔紋,接著要用我的鮮血給你刻刺魔紋。然後是第二個流程‘寄生’,你的鮮血魔紋會逐漸吸收我的生命,蘊含我的生命,我的魔紋也是一樣。第三個流程是‘融合’,我們收回彼此的魔紋,你的魔紋帶著我的生命迴歸你的生命,我的魔紋帶著你的生命迴歸我的身體,我中有你,你中有我。我們構建成一個橋樑。”
古鐵愣了愣,笑著說:“聽起來真夠複雜的。”
“我也不明白,只是轉述灰燼的話。”毒液說。
古鐵撓撓頭,笑著說:“那接下來……該我被這些……魔紋了?”
“嗯,不過等等。灰燼需要休息,魔紋很費神的。”毒液說。
“真看不出來,她還會費神。”古鐵說。
“半真半假吧,或許真的比較費神,或許只有少許的費神,裝作非常費神。以此達到某些目的。但她的目標應該是紅白,與我們沒關係。如果是真的,我們讓她休息一會。如果是假的,我們配合她也無妨。”毒液取下狙擊槍:“我們聯絡一些基本的射擊姿勢。”
“我喜歡基本功。”古鐵笑著說。
“先從站立射擊開始吧。”毒液說。
接下來,古鐵跟著毒液練習各種基本姿勢,站立射擊,轉身射擊,快跑射擊,慢跑射擊,蹲伏射擊……。基本功很簡單,但並不輕鬆。古鐵連續不停的練習了半個多小時,就累得滿頭大汗。毒液狀況比古鐵好很多,但也明顯的喘粗氣,顯然也不輕鬆。…;
基本功訓練完畢後,古鐵和毒液一起回到篝火旁,發現灰燼趴在一張來路不明的睡墊上。紅白正跪坐在灰燼的身邊,用精巧的雙手給灰燼敲背。灰燼也喘著粗氣呻吟:“嗯……,上面一點……,稍微用力一點點。啊……,就是這種感覺,我的精神舒坦多了,思路也更清晰。對了,我想我知道該怎麼給……噢耶……就是這樣,紅白的魔紋,我有靈感了……”
紅白一聽就來了精神,更加殷勤的敲背按摩推拿,弄得灰燼一聲長一聲短的叫喚,聲聲都很蕩魄。古鐵有些想入非非,但還是強忍著衝動,當做什麼都沒聽見。毒液什麼都沒多問,拿起那個銀碗放在灰燼面前,把左手懸在碗口上,在掌心割出一道綻開的裂口,放出大量的鮮血。毒液的血液也是紅色,但與地球人的血液明顯不同,是一種朝霞一樣鮮豔的紅色,似乎能熒熒發光。沒過多久,絢麗的鮮血就裝滿一碗,掌心的傷口自動閉合。
“夠不夠?”毒液問。
“夠……噢……夠了……好了,親愛的紅白小寶貝,等一會繼續啊。”
灰燼打發開紅白,抱起這碗鮮血低聲唸咒。鮮紅的血液像沸水一樣緩緩翻滾,逐漸變成深沉的藍紫色。古鐵好奇的聽著灰燼的咒語,試圖弄明白咒語的結構。紅白蹦蹦跳跳的走到古鐵身邊,先拉著他的左手嗅了嗅,接著又捧著右手呼呼的嗅,就像一隻找肉骨頭的小狗。過了一會,她像蜘蛛一樣爬到古鐵的身上,甜甜的說:“古鐵哥哥,紅白幫哥哥脫衣服。”
“脫衣服幹嘛?”古鐵問。
“銘刻魔紋呀。”紅白說。
“這麼快?”古鐵皺眉說:“我感覺她還有一會才好。”
“唔,事先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