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爺啊,萬一被發現了。我們會不會……”
“怕什麼?你還擔心隆斯人會計較一對姦夫淫婦在荷爾蒙最用下發生的小破事。”
“那……那個艾爾達人呢?”
“她有半神級別的智慧,才不會計較這種事。”
古鐵吻住了維納斯的嘴唇,分開雙唇,在口中攪拌著。成****人的**柔軟香甜,就像熟透了的多汁果實,似乎能夠允吸出汁水來。維納斯起初有些拘謹,但很快軟化古鐵的懷裡,像癱瘓了一樣。淚水從眼角溢位,她什麼都顧不得了,哪怕被那兩個魔女熔化掉……在昏暗的山丘上。白王默默的望著遠處那燈火通明的小鎮,鐵青色的臉沒有任何表情,就像大理石的雕塑。——特別強調,基雷德人的面板擁有多種色彩,白王原本就是鐵青色。不是因為憤怒才鐵青色。白王是天生的輕度面癱,本就缺乏表情,不是憤怒才板著臉。事實上,白王現在平靜得離譜,沒有憤怒,也沒有煩躁。心如止水的冷靜算計著。
他的敵人可是灰燼,殺戮廢墟中最陰險狡詐殘忍的混蛋。他也是陰險狡詐殘忍的混蛋,但比灰燼還是差了一個境界。他做人很有原則,凡事都有目的,依照目的制定複雜精密的計劃,然後不折手段,不顧代價,沒有憐憫和道德的完成。但灰燼是完全沒有目的的瞎胡鬧,沒有目的也沒有固定的計劃,凡事隨性的亂鬧,出招完全無法捉摸。
所謂‘無欲則剛’,如果某人沒有圖謀,那這人也沒有弱點。
面對一個擁有半神的智慧,又完全沒有弱點的敵人,白王哪裡有心情憤怒。
更何況灰燼不是單獨行動,她身邊還有毒液,殺戮廢墟有史以來最強的刺客,另外還有一個深不可測的玩家。白王只見過這個玩家一次,卻被摧腐拉朽的擊潰。他用機甲發動‘七元素衝擊波’,對這個玩家毫髮無損,卻被這個玩家一錘子砸得機甲粉碎。
與這樣三個可怕的對手為敵,白王哪裡還敢憤怒?!
白王默默的看了一會,走下山頭來到一處山溝中。一個粗壯的鐵人被捆綁在樹幹上,嘴巴里塞著本人的**褲,下半身裸露在外,毛茸茸的老二上塗抹著濃稠的蜂蜜。一群螞蟻正聚集在老二上爬上爬下。這鐵人一會瞪眼一會齜牙,滿臉都是瀑布般的冷汗。白王走到這人面前,用法杖挑出他口中的**褲,淡淡的說:“告訴我,你為什麼來到這裡?”
這鐵人立刻一陣哭號著哀求:“白王老爺,饒了我吧,我什麼都說……就在今天上午,鐵魔搞到一個懸賞,揹著100億賞金的通緝令,獵殺一個名叫‘古鐵’的玩家……然後然後……啊,天哪……我的神啊……我的媽呀……鑽進去了鑽進去了……我要……”
白王在鐵人的老二上一戳,把螞蟻全部弄落:“繼續說。”
鐵人長吸口氣,帶著哭腔喊:“是是是,下午……剛玉城的線人發現一個名叫‘古鐵’的玩家,出手超級闊綽,買東西幾千萬幾千萬的撒錢,只挑最貴不挑最好。鐵魔弄到這個玩家的相片,發現就是通緝令上的那人,立刻調動全部的兵力……哪知道,剛玉城的黑日集團先一步打草驚蛇。鐵魔立刻到紅土林鎮佈置埋伏……哪知道玩家古鐵回得太快了。”
“他怎樣擊敗你們?”白王問。
“我們壓根沒見到他……”鐵人哭著說:“從頭到尾,一個不斷隱身不斷分身的女人到處放火,還有一隻銅皮鐵骨的小鬼到處亂竄,像虐貓一樣幹掉了兄弟們。無線電亂成一坨屎,通訊頻道里到處都是哭喊,這裡要支援,那裡援,不過鐵魔被幹掉了,指揮部跟巨陽號一起爆了,誰有空管他們。許多次,不同分隊的兄弟叫喊‘狙擊手’,叫一會也沒音訊了。直到最後,一架飛機上的兄弟叫喊‘我操,好大的一把狙’,然後也沒有了。”
“你是狂血的副團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