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和同盟會輪番上臺。最初的劍拔弩張不再,越來越像普通的追悼會,平靜嚴肅。偶爾某人說得比較煽情,還有一點點的傷感氣氛。但三方勢力都沒放鬆警惕,所有玩家的手都沒有遠離武器,儘管同盟會知道古鐵沒有敵意,儘管古鐵也相信晨星和斯溫能管住手下。
在狩獵聯盟中,泰若玩家組成的真理兄弟會頻繁上臺,基雷德家族基本沒有幾個。白王一直默默看著,眼神很是微妙。古鐵以為這個高深莫測的陰謀家不打算上臺時,白王突然變出一束白花,不緊不慢的走上臺。現場的氣氛頓時變了,又有了一些微妙的緊張,所有玩家都有一種感覺‘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白王這時候上臺,或許要做些什麼。
白王走到棺材前放下鮮花,看著子爵說:“與奎恩大公一樣,我早就注意到你。子爵默默無聞,但你有著不同尋常的氣度和能力。我起初以為你是今年的新人,有能力,還沒建立聲望。但沒過多久,我發現你的經驗很老道,不是一個新人。就這樣。我暗暗的留心著你。現在,我知道你是‘雪原的喪鐘’,那個一人一槍鎮壓一整個裝甲師的神射手。”
白王看一眼古鐵再看一眼晨星,又凝視著子爵,音量漸漸提高:“你與古鐵很投契。或許在古鐵身上,你見到了那位老朋友的一些影子。對於摯友的去世,你一定耿耿於懷。沒辦法。親手殺死生死與共的戰友,不論誰都都很難受。對於我們來說,也想吃了蒼蠅一樣噁心。所以你竭盡全力阻止同盟會與古鐵的衝突。即使在生命的最後,你也沒有放棄。你強忍著心絞痛告訴日灸,這只是一個意外,讓他們趕在你死亡之前,與古鐵聯絡上。”
古鐵立刻擰緊眉心,納悶白王怎麼知道這麼清楚。斯溫和晨星也回頭審視部下,試圖搞明白誰洩露了情報。白王知道這些人的警惕。卻依然不緊不慢的說:“你的努力發揮了效果,古鐵忍住了憤怒,僅僅只斬殺日灸。晨星也如傳說中那般英明睿智,重新審視同盟會的錯誤。但很遺憾,他們沒有和解。只是把戰爭推到另一個型別,一個更高的高度。如果你能死而復生,一定非常遺憾。古鐵有著坦率的胸懷,為什麼不能與同盟會和解?”
白王后退一步。環顧著高臺兩段的古鐵和晨星,大聲說:“不能和解嗎?”
古鐵和晨星都沒說話,因為和解是不可能的。古鐵殺死了同盟會太多人,已經沒法和解。同盟會可不是天朝,被日本先奸後殺再奸再殺,回家洗洗再睡一覺,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同盟會綽號是‘霸權’,對外人可是霸氣強權,絕不會被人踢壞屁股卻若無其事。
白王見雙方首領都不做聲,就看著子爵搖搖頭,然後走下了高臺。
因為白王的鬧騰,葬禮的氣氛變了,子爵和晨星身後的玩家都在竊竊私語,狩獵聯盟的玩家大都是幸災樂禍的眼神。看霸權被古鐵幹,他們喜歡。看古鐵被霸權幹,他們也喜歡。雙方不論誰輸誰贏誰死誰活,他們都可以說‘呵呵,趕緊幹,往死裡幹’。
古鐵耐心等待了差不多一分鐘,見不再有人上臺,就牽著紅白的小手上臺。紅白有些興奮,露出小尾巴嘩嘩搖晃幾下,然後收起來夾在小屁股下。毒液牽著黑白的小手,從高臺的另一側。兩人各牽著一隻粉嫩可愛的小幼女,一左一右的站在棺材兩側。過了一會,瑪各從一輛越野車內走出,拄著法杖走上臺,面色蒼白步履踉蹌,精神狀態很不好。
她走到棺材的頭部,扶著棺蓋默默發呆一會,才說:“我準備好了。”
古鐵點點頭,環顧在場的每一個玩家,沉聲說:“我是古鐵,是子爵頂頭上司的上司。其實我只是一個新人,剛從去年的新手場中走出。子爵是一個老練的玩家,經驗遠比我豐富。他教授我很多知識,還有豐富的作戰技巧。所以我從沒把他看做下屬,他一半是我的戰友,一半是我的導師。他給我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