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那糟粕人的命,也算是兩搭了!”
葉雲水正在屋內神叨叨的嘀咕著,春月已經回來進了院,後面還跟著個箜真,葉雲水怕箜真害怕,本是想把他打發回去,可一想到這屋內是個男人,總需要有這個小人搭把手的時候,便留下了他。
顧不得給箜真解釋那許多,葉雲水讓春月將院門關上,開始了救人行動!
春月負責來回的端熱水,箜真負責遞物什,而葉雲水也顧不得什麼男女之別,把那人已經沾滿血的上衣褪去,那背上一條半尺長的血口子,深有半指,肉皮都翻在了外面,春月和箜真倆人都嚇了個激靈,小臉刷白,葉雲水也是心中一驚,醫學院裡什麼沒見過,可這麼重的傷讓她心裡也一哆嗦。
光看著是無用的,葉雲水的職業本能瞬間恢復,雖然條件差點兒,可也不是完全沒有法子,拿滾水燙過的方巾又浸了酒,朝著那人身上擦去,一股刺鼻的酒精味混著血腥味瀰漫在屋內,引得人胃內翻滾,春月捂著嘴跑了出去,箜真還在一旁堅持著打下手,看著葉雲水將鴨腸子用酒泡過,剪成絲狀,用針穿過將那翻開的**上。
這是葉雲水上輩子學過的東西,可她不是外科的,也只是課上走馬觀花的學了學理論,也從未這麼實踐過,這次卻是死馬當成活馬醫,拿他試試手了,若是任那傷口翻著不縫合,消毒不好引發炎症,那這人就已經可以挖坑埋了!
葉雲水穿過幾針後便用燒酒再次的洗掉手上的汙血,然後繼續將那傷口縫合,針腳也顧不得有多密,因傷口實在太長,看上去就好像一條趴著的多腳蟲子,箜真不停的咧嘴,不敢看卻又覺得自己是個男人,若是膽怯,葉雲水會擠兌他,可葉雲水此時可顧不得箜真那點兒心思,光是忙乎這傷口就夠她費心勞神了。
好容易將那傷口縫上,葉雲水又將箜真拿來的藥厚厚的撒在了上面,用那剪好的布條纏在那傷口上,箜真過來搭手,而春月顯然有些不願,葉雲水也沒多強求她,畢竟是古代的小女孩兒,已經起了男女之防的心思,她本人上輩子一個現代人,而這輩子已是個嫁那花花公子的命,對這些早已置之度外了。
將傷口包紮好,葉雲水又檢查了一遍此人其他地方的傷,一一消毒擦藥包紮,她本以為那人的胳膊腿會有骨折斷掉撿了幾根當夾板的樹棍,這會兒卻是用不上了。
忙乎了一通,葉雲水坐下喘口氣,卻發覺已是酉時初刻,每日晚飯正是這個時候,便遣了春月去提食盒,她則留下了箜真陪自己,也是要囑咐這小和尚幾句。
“箜真,你知我為何沒有驚動寺廟的主持長老,獨自救此人?”葉雲水必須要跟箜真說清,否則這事若是傳了出去,她的名聲可就毀了,雖然葉雲水不在意這些,可畢竟是生活在這個時代,如果真的像過去碰下胳膊都成了失節,那她的小命可就危險了。
箜真似乎沒想到葉雲水問他這個問題,仔細思考了半晌卻是搖頭,“不知,請施主賜教。”
“首先,此人的身份不明,他是誰?來自何處?又為何受了傷我們都不知曉,但最重要的是要先救此人性命,若是在通知主持長老等人前來恐怕要耽誤不少時辰,對吧?其次,我與春月是女眷,世道所謂男女授受不親,可此人傷在後山,又與我所居之處最近,若是傳了出去,於我名聲有礙,雖我不惜救人的心腸,卻不想為此而搭上名聲,可懂?”葉雲水輕聲慢語,只待箜真點頭後才繼續往下說,“所以我也希望你暫時不要將此事告知他人,等我後日離開此地,你再通知你師父師兄接管照顧此人,想必他們也會理解我的苦衷,你可能答應?”
箜真想了半晌,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