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飛聽後,沉默不語,於是,滕飛隻身一人,來到了中州的未央城,成為了一個賣包子的小販。
直到今天,光明正大的站出來,堵在未央家大門外,堵住前來迎親的歐陽家去路。
中年人的長相,平淡無奇,看過一眼後,幾乎想不起來他的樣子,屬於那種放在人群中很難找出來的型別。此刻一雙眼卻是射出兩道刺目的神光,如同太陽一般刺眼,不少從未央家趕出來的人都被中年人眼中的光芒給晃得瞬間閉上眼睛。
滕飛一臉平靜地看著中年人,眼神沒有絲毫躲閃,淡淡笑道:「怎麼,你怕了?還是後悔了?」
「後悔?」中年人不屑的冷冷一笑:「就憑你,也配讓我後悔?」
說著,中年人的身體忽然間爆發出一股雄渾磅礴的氣息,猛然間朝著滕飛壓迫而至。
人群中猛然間爆發出一陣驚呼聲,不是因為中年人要殺滕飛的舉動,五域想殺滕飛奪取聖神傳承的人多的是。而是因為中年人身上爆發出的這股恐怖氣息,雖然不是衝著他們來的,但卻壓迫得一些實力稍差的人直接癱軟在地上,一些大帝和皇級境界的大能,也兩腿發軟,大帝境界的乾脆支撐不住,跪在地上!
皇級的也都是在苦苦支撐著,面如土色!
這中年人,到底什麼來頭,竟然會有如此強大的氣息,他的境界,恐怕都不止是皇級巔峰!
難道是不朽神皇境界的絕世大能?無數人將驚駭的目光投向首當其衝的滕飛。
他,得承受多大的壓力?
龐大的壓力,如同一座大山,向著滕飛壓迫過來,滕飛有些消瘦的身軀,在這股恐怖的壓力之下,穩如山嶽,執行起天道五十鬥脈大法,身合天道之下,中年人的這股氣息,對滕飛造成的影響,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大。
不過滕飛依舊抿著嘴唇,看上去像是在強撐著一般。
「嘿,永恆之主的靈魂輪迴者,果然不凡,你的戰爭魔偶呢?它不是你最好的幫手麼?怎麼不見它?」中年人並沒有急著動手,而是用一種嘲弄的目光看著滕飛。
實際上,他的心,也一直是在懸著的,他來自永恆之地,他不可能沒聽說過當年永恆之主身邊那具帶有靈性的木頭人。
那是一個至尊!
只是不知道如今的戰爭魔偶,經歷無數年之後,是否還有當年的那份實力。
中年人一直對此保持懷疑的態度,因為如果戰爭魔偶真的還有至尊實力的話,那這些年混拓星上的這些勢力對滕飛的壓迫,滕飛真的能夠隱忍至今?
換位思考,中年人覺得如果是他的話,絕不會容忍這種事情。
混拓星上的四大聯盟和神域島聯起手來,對滕飛的壓迫,簡直是沒道理的,如果身邊真的有一個強大無比的幫手,那麼滕飛應該早就奮起反擊,將整個混拓星的勢力都打的稀巴爛了。
可一直到今天,都只聽說滕飛的名字,卻極少有人見過他出手,更沒聽說過他身邊的戰爭魔偶,有什麼驚人的舉動。
因此,中年人得出一個結論:如今的戰爭魔偶,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強大的至尊了,就如同今天的永恆之主靈魂輪迴者,也早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永恆之地的主宰一樣。
「你怕它?」滕飛的額頭上,滲出汗水,目光卻是同樣的嘲弄,看著中年人說道:「所以你不敢對我出手。」
「哈哈哈,我會怕它?你當它還是當年的戰爭魔偶嗎?現在的它,可有膽量跟我一戰?」中年人冷笑著還嘴,但依舊謹慎的沒有出手,而是用自己強橫無比的不朽神皇巔峰氣勢,繼續壓迫滕飛。
周圍的人全都聽得一頭霧水,什麼永恆之主?什麼靈魂輪迴者,什麼當年的戰爭魔偶?他們統統聽不懂。
綠袍老祖和摩天高杜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