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冒險。
“那你找到對付獨孤圖三萬鐵騎的辦法麼?”當年凌青靠弩兵的辦法對付獨孤不也的兩萬騎兵,用一萬兵士加數千萬枝弩箭才得以勝利,那種方法傷亡太大消耗太大,這一點風也知道,如果不是到萬不得已,是不能用弩兵的。
“其實還有一種對付騎兵最好的辦法,只要我軍兵士強,傷亡就會少。”我想起梅爾。吉布森主演的《勇敢的心》上,他們就是以這種方式對付英格蘭騎兵的,不過雙方實力玄虛太大,芝華氏等才以失敗告終。
“用長槍,長弓,飛斧等製成長矛,一列列士兵手持長矛長弓等專刺馬蹄馬身等,或用飛斧飛擲,馬受驚或受傷,必然秩序大亂,騎在馬背上的騎兵騎術再好也會翻下馬背,前面的馬隊已亂,後面的馬隊衝式必然減弱,這是以我騎兵衝入敵人騎兵之中,這樣敵人的鐵騎不就被衝散?”
“姑姑說的果然不錯,明天我馬上告訴白將軍準備長槍,長弓,飛斧等。”風果然大喜。
日子或許過的很快,或許很慢,兩個月過去了,番月和祈國都拼盡人力物力消耗在這場戰爭中。
風很有軍士指揮的天賦,畢竟小時候他受過很多系統的軍事培養,他只是缺乏經驗和實戰,慢慢的他的機智和狡詐也在這場戰爭中體現了出來,很多時候一些戰法他跟我幾乎都能同時想到,我都有點吃驚他的領悟力了。他似乎對我也越來越依賴,現在我跟他一起的時間都快超過跟然然了,更別說凡了,凡是將士,比風更忙,有時候幾天我都看不到他,然然更別說了,煩的差點偷偷跟大軍出征了。嚇得我從此去風的大營也帶著她,生怕她一任性給我闖了什麼亂子,這可是刀槍不長眼的戰爭啊,她以為是過家家啊。
那次,我花了兩個晚上的時間,繪製出番月與祈國的邊境地圖,用現代繪圖的方法,跟風拿回來的地圖一樣的示意。我繪的比較慢,畢竟沒有比照,我靠著記憶慢慢回憶曾經見過的祈國全圖,要不一個晚上就能好了。當我把地圖拿給風的時候,風驚訝的以蕭然的話說就是下巴都差點掉下來了。我只是簡單的跟他解釋,我憑自己走過的經歷繪製的,而方法是看來那幅番月地圖得來的靈感。不管他相信如否,那幅圖總比他大營中那幅粗糙的祈國圖好辨別實用的多。
這次,風一回來,就遣凡兒找我去,原來是獨孤圖圍困了山間縣,山間縣是如果被攻破,邊城南方的戰線就等於是突破了一半。山間縣已守難攻,獨孤圖已經圍困了半個月,卻一直駐兵不動,應該是想不費一兵一卒困死山間縣了。外面的物資送不進山間縣,恐怕山間縣堅持不了半個月了。
“那支隊伍確定是獨孤圖率領的?”我要確認一下。
“確定是獨孤圖的親兵。“風似乎一苦惱就喜歡輕輕的皺眉,那副模樣總讓我驟然覺得熟悉的害怕。
“他們離城多遠?”
“大約一里之外。”
“那好,我們就用地道戰。”想起毛爺爺的地道戰,好厲害啊。
我細細講了地道戰的一些情況,風聽了也拊掌大誇,世上有如此聰明的人。那是,毛爺爺是誰啊。
於是我們找了一些挖洞好手,由城南鬆弛之地開始,四里外獨孤大軍外圍開始挖道,我們要從獨孤圖的腳底下鑽過去,神不知鬼不覺的輸送物資進去,並一點點的把增援兵力送進去。做這一切我們都萬分小心。還好獨孤圖似乎只主意眼前唾手可得的山間縣,和北邊或許來增援的邊城軍隊,而並未在意身後一群偷偷摸摸的人。
半個月的時間,我們終於挖成一條通向山間縣的地道。人員物資都在偷偷中送進了城裡,那現在就要等獨孤圖的上鉤了。怎麼讓獨孤圖這樣一個疑心較重的人進攻山間縣呢?
我想起諸葛亮的空城計。當我跟風一說空城計,風立刻反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