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粵舜�/藥似的,停都停不下來,可真嚇人。”
歐陽霖本是摟著她笑,可是聽到這裡卻頓了一下,道:“你剛才說什麼?”
顧之延不明所以道:“我說你真是粗狂,就跟吃了春/藥似的;停都停。。。。。。”
歐陽霖眼睛掃過內室桌上放置的那個茶杯子,皺眉扭頭問道:“芝妍,昨夜我迷迷糊糊的時候,是否用過什麼東西”
“剛睡下你就喊著口渴,我給你餵了一杯水。”顧之延滿不在意的道。
歐陽霖起步向那茶杯走去,青瓷纏枝杯瓷質滑膩,入手溫涼,是翟氏當年的陪嫁茶具,因著歐陽霖喜愛,翟氏便給了他。
“茶壺呢?昨夜你倒水的茶壺呢?”歐陽霖突然回頭問道。
顧之延探頭看桌子,低喃道:“昨夜明明就在桌上放著呢,今早是不是有丫鬟將它收走了啊?”
“不可能!”歐陽霖斬釘截鐵的道,“秀姑知道我不喜人打擾,從來不會讓下人私自進我得屋子。”
顧之延也好似嗅到一絲不尋常,他臉上的懶散消逝,神色也變得嚴峻起來,“阿霖,到底怎麼了?”
歐陽霖蹙著眉頭,低聲道:“我懷疑昨夜那水有問題,好似是加了催情的東西。昨晚我根本就聽不見你的聲音,只覺得身上燒的慌,全身都要爆炸一般的熱,好像怎麼也。。。。。。要不夠。”
後面幾個字他說得極低,說完自己也覺得難為情,耳朵根子都紅了起來。顧之延卻來不及害羞,他知道若那杯水裡真的加了催–情藥,這事情就嚴峻起來了。
昨夜裝水的茶壺竟然不翼而飛,誰知道它裡面到底只是放了催–情藥還是什麼毒–藥。新婚之夜,就來這麼一下子,他越發覺得這歐陽府危險的緊。
時辰已是不早,他們夫妻二人收拾了一番,便去堂前拜見父母。
威遠侯府的正氣堂裡,歐陽宇飛作為一家之主,坐在了主座位上。他旁邊是一面容瘦削的婦人。
這應是翟氏吧,顧之延在心裡暗暗想到。他偷偷抬眼想再仔細看了一眼翟氏,卻被旁邊眼裡精光突顯的歐陽宇飛看了個正著。
歐陽宇飛今日倒是看著精神不少,他面容慈和的看著邁步而來的兩位新人,一手摸著鬍子笑的很是和善慈愛。
顧之延跟在歐陽霖的身側,亦步亦趨的邁進了正氣堂。歐陽霖臉上是溫潤如玉的笑容,他帶著顧之延對著上首的父母長揖一禮,道了聲早。
歐陽宇飛哈哈一笑,道:“新婚小夫妻正是黏的很,爹孃自然很是理解。”旁邊的翟氏卻沒有出聲,她目光如水的看著顧之延,平靜的眼波里好像一灘死水。
自從知道了歐陽宇飛的“光輝歷史”,顧之延就對他極為厭惡和警惕。
他餘光看見歐陽霖故作羞澀的紅了耳朵,他便也趕緊低下頭裝出一副害羞新嫁娘的樣子。
歐陽宇飛一看果真十分滿意,對著他二人道:“時候不早了,還是先敬茶罷,你大哥的腿不能久坐。”
顧之延這才看見左方下首的椅子上坐著一位青年。那青年與歐陽霖長的有幾分相似,可是看著卻陰鬱瘦弱的很,他蒼白的臉頰上一雙黑眸亮的嚇人。
這就是歐陽霖的大哥歐陽晟吧。顧之延視線往下滑,看見歐陽晟的腿上蓋了一層厚厚的波斯毯,看來果真是不良於行。
好似感覺到他的注視,歐陽晟抬眼便看了過來,顧之延立馬低下了頭,裝出目不斜視的端莊樣子。
丫鬟端上來茶水,顧之延便跟著歐陽霖端起茶杯敬茶,歐陽霖臉上一副喜氣洋洋的新郎官表情,對著歐陽宇飛恭敬的喊道:“父親,請喝茶——”
歐陽宇飛笑呵呵的接過茶水喝了一口,然後拿出一個紅封遞給歐陽霖,道:“以後你便是成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