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賤女人,這種時刻還叉開著腿,還妄想澈哥看上她不成?
蕭燚心中嘲諷,人已經跑出了好幾米遠。
蕭白拉好衣袍對蕭奕澈急急的行了個禮,不忘扶起地上不甘的碧螺,撿起地上的衣裙胡亂的一邊走一邊給她套上。
兩人相繼離開,碧螺還不忘回頭看了看,他說將她發配到軍營?
她一臉駭然,這,這不是真的?
蕭白低著頭對她催促了一聲:“快走吧……”
他心裡染上一絲頹廢,這次被澈哥撞見了這種事,恐怕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會一落千丈。
若是被其他人知曉,那他以後——
蕭白悔恨的摸了把臉,正是年少懵懂之時,也怪他禁不住誘惑。
待他們走遠後,蕭奕澈還陰沉著臉,一副好興致全被他們給破壞了!
他自然心情不好,本是想帶著凌向月找塊安靜的角落你儂我儂。
誰知道會撞見他們三人之間的齷齪事,還是在這個他有些興趣的地方。
心情頓時不爽到了極點。
他精神上有嚴重的強迫症,在官場上與人應酬看見這些事是無可避免,可在自家的府裡看見,心情當然好不到哪裡去。
地上的女人竟然是碧螺?
凌向月還在想她是怎麼和老實害羞的蕭白好上時,蕭奕澈已然牽著她手朝前走去。
轉身時,本不想去關注,但還是忍不住匆匆的看了眼剛剛他們所在的梅樹下,泥土還紛亂著,似乎在回放剛剛這裡的激烈戰況。
她當真敢!
在另外一個男子的面前和另外一名男子那啥——
簡直不知廉恥為何物。
凌向月氣呼呼的小聲暗罵了幾聲,原來只知道碧螺不安分守己,原來還如此水性楊花!
竟然……竟然……
她手背捂著青紅交接的臉,想都不敢想。小跑著走得比蕭奕澈還快,似乎這梅林埋著骯髒的東西。
噁心死她了。
蕭奕澈強勢的拉住她的手,涼涼的說道:“走那麼快做什麼?”
凌向月頭也不回,任由蕭奕澈拉近距離。
“妾身想快些回院子。”
蕭奕澈斜睨了她一眼,迫人的視線膠在她身上,又語氣微涼的問道:“夫人剛剛說不想到這個地方,是因為這個原因?”
凌向月怔了怔,頓時就有了點火氣,嘟嘴道:“你什麼意思?”
難不成還以為她老往這裡跑撞見這種事?
蕭奕澈手上用力,在她手腕上捏出了一圈紅印。冷風在耳邊吹:“那你為何剛剛說不喜來這個地方?”
哪怕她心裡有一點他不知道的角落他也要弄清楚。不允許有隱瞞他的地方。
凌向月吃痛,瞪了他一眼,嘴角卻氣笑了,這人真是——
她軟下語氣。解釋道:“之所以不喜來這裡。是因為。第一次妾身和青竹在這裡散步時,懷疑被人跟蹤。”
手腕上又是一疼,凌向月皺眉朝他看去。蕭奕澈冷著臉,沉聲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怎麼不早說!”
凌向月挺著肚子朝他頂去,火冒三丈:“你能不能不要老捏人家的手?”
他每次都不知道自己手上的力道有多大是不?
蕭奕澈被她的大肚子頂得後退一步,又擔心撞著孩子,目光沉沉的看著她沒說話,可手上的力道已經輕了一些。
凌向月見他繃著臉,也沒敢太囂張,又軟了語氣哄道:“就是那次,容妾身想一想——皇上來丞相府辦接風洗塵宴那次,對,就是那次。”
當時她還爬到假山上去看了眼皇上隊伍的風光呢。
其實,她當時懷疑是顧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