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要跟他談。
柳緹一看越纖陌的臉色不好,神情疲倦,便立刻問道:“陌陌你怎麼了?”
越纖陌只衝她無力的笑了笑,還沒有說話,沐蔓妃卻抬眼看了她身旁的男士一眼,說道:“有人要殺她。”
柳緹嚇了一跳:“誰啊?”她衝到越纖陌身邊,緊張地問:“怎麼回事,誰要殺你?”
陪著她一起來的男子雙手插在西褲兜裡,有些無奈的勾了勾唇,看著一旁的陸九霄,溫文有禮地道:“堂哥。”
陸九霄臉色有些冷地看了他一眼,點點頭。
他的視線停留在越纖陌的臉上,見她扭著臉,固執地不肯看他,他眼神一黯,眸底劃過一份絲落,便對言御庭和沐蔓妃道:“你們幫我送她去醫院,我處理完這裡的事情馬上就來。”
柳緹忙舉手:“我也去!”
沐蔓妃想自己等會有話和言御庭談,便對她道:“好。”
越纖陌這時指了指那個倒在血泊裡的女人,“那這個女人?”
陸九霄道:“乖,你先跟他們去醫院,這個女人我會給你一個交待的,無論是誰我都不會包庇他(她)!”
他話中有話,越纖陌聽了便沒有再做聲——她原本想自己審這個女人。
……
尚和私立醫院。
柳緹自告奮勇陪越纖陌做一系列的檢查,沐蔓妃知道她這種情況無大礙,主要是以後護理的問題,所以便在醫院的家屬等待區找了張椅子坐下來。
言御庭買了兩杯咖啡過來,一杯遞給她,自己一杯,然後在她的身邊坐下。
沐蔓妃微垂著眼,默默地感受著咖啡杯杯壁上的溫熱,慢慢等待咖啡冷卻,心裡卻漫過一些異樣的滋味。
言御庭這人其實也有細心的一面,他給他自己買的是一杯冰咖啡,給她買的則是一杯香濃的熱咖啡。
這主要是他們剛認識的時候,她有一次冰凍飲料喝多了,又忘記了自己的生理期即將到來,因此之後發生了慘不忍睹的痛經,她當時痛在床上恨不得打滾,言御庭在一旁看的手足無措。
從那以後,言御庭便一直都沒怎麼讓她喝涼東西。
實際上她本人很喜歡喝冰凍冷飲,身體素質也很好,鮮少發生痛經的現象。
她經常在言御庭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喝自己喜歡喝的東西。
此時想起來,過往種種恍若隔世。
她低下頭,纖長的手指撫著咖啡杯的壁身,斟酌著怎麼開口。
言御庭卻在這個時候望著前面,沒事人一樣的啟唇:“夜明他對你好嗎?我聽說他這人性子孤癖怪誕,極不好相處,他沒有為難你吧?”
夜明不好相處?!
沐蔓妃細細的把這話放在唇齒間咀嚼了一番,得出結論——是不好相處!
夜明那個人好像只喜歡做生意,也只對工作感興趣,女人和工作往他面前一放,他想也不想的會選擇工作。
但怎麼能說僱主的壞話呢?
所以她默了默,輕聲回答:“還好吧。”
也不知是說夜明對她還好,還是誇夜明的性格還好。
言御庭此刻的神情卻有些痛心疾首:“既然只是還好,你為什麼不離開他?要委委屈屈地呆在他的身邊?他那樣的人對女人根本無心,女人對他來說只有厭惡和噁心,不然他都30歲了,誰看到他身邊出現過一個女人?與他走的近或者來往過密的,都是那些gay男同一類。”
“你知道外界現今人家怎麼評價你,怎麼看你嗎?”他側頭看向沐蔓妃。
“怎麼看我?”沐蔓妃一愣。
言御庭臉上的神情愈發顯得痛惜:“他們都說你是夜明為了掩人耳目而找出來的一個煙霧彈,夜明他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