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怕說:“大年初七,也不知道你在哪,我在省城辦的。”
宮主笑了下:“沒什麼,就是想恭喜你,祝賀你新婚愉快,白頭偕老。”跟著又說:“你沒通知我,就不給你紅包了。”
張怕說:“有時間一定請你喝酒,咱補回來。”
宮主說:“喜酒是補不回來的。”
張怕說:“說錯了,是改天聚聚,慶祝別的事情。”
宮主笑道:“正辦婚禮呢,挺忙的,你先忙,我沒事。”
張怕說好,又說再見,很快結束通話。
這個電話之後,張怕在院門口多站好一會兒,給於小小打電話:“你不會生氣吧?”
於小小笑道:“本來想生氣的,在你打電話之前一直挺生氣,氣了好一會兒,好像青蛙一樣氣鼓鼓的,不過你這句話說的好,所以不氣了。”
張怕說:“我不知道怎麼說,也是覺得說什麼都假,還是不說了。”
“不用說,恭喜你佳人得報,事業有成,春風得意。”於小小說:“不過得說好了,你有空的時候一定要補請我,就咱倆,好好喝一通,我要從今天開始練酒,爭取喝倒你。”
張怕說:“能練點別的不?喝酒有什麼可練的?”
“你管我?”於小小說:“我就是要練喝酒,不行啊?”
張怕說行。
於小小說:“還不就是的。”說完這句話忽然笑出來:“你騎馬的樣子真傻。”
張怕說:“我一直覺得挺威風的。”
“威風個屁。”於小小說:“你是娶親,戴什麼狀元帽?發神經啊。”
張怕說:“我是覺得比瓜皮帽好看。”
於小小想了下:“倒也是,你要是戴個瓜皮帽,就更沒法下眼了。”
張怕說:“你沒注意把,我那個狀元帽改良了,全世界獨一份。”
於小小說:“改不改的也還是狀元帽,那什麼,幫我做件事情。”
張怕問什麼事。
於小小說:“你代替我給你老婆敬杯酒,要白酒。”
張怕說好。
於小小笑道:“去喝吧,恭喜你找到幸福人生,有時間聚。”她是說完就掛,不等張怕回話。
張怕輕出口氣,還好還好,算是應付過去了。
轉身跑回樓內,找到劉小美,端一滿杯白酒說:“於小小說讓我代替她敬你杯酒,要滿杯白酒。”
劉小美就笑:“你傻啊?”
張怕說:“這杯酒是於小小恭喜你的,也是恭喜咱倆的,應該喝。”
劉小美點下頭:“喝吧。”
於是張怕又幹掉一杯白酒。
劉小美看著張怕只笑:“偷偷告訴你件事,我就是喜歡你這個傻樣,還有對我坦白、不說假話。”頓了下又說:“不過,有沒有隱瞞呢?”語氣有點開玩笑的意思。
張怕說:“應該沒有隱瞞,我一輩子也沒正經交過女朋友,最多是心裡有好感,勉強算得上暗戀。”
劉小美嘿嘿笑道:“不著急,咱倆已經結婚了,以後慢慢審你。”說完這句話,拿過張怕酒杯倒滿白酒,一口乾掉:“告訴於小小,我謝謝她,也幹了。”
張怕說好。
劉小美說:“傻站著幹嘛?趕緊打電話啊。”
張怕哦了一聲,給於小小打電話……關機了。
張怕說關機了。
劉小美說:“要是沒有我,你娶於小小也很不錯。”
張怕說:“神仙同志,這是咱倆的婚禮現場,你能嚴肅點不?”
劉小美笑著說:“好啦,敬酒去。”
張怕說好,又說等我一下。跑去找小古存放電話,再回來跟劉小美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