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起來。”
“別扯淡了,說事情。”寧長春說道。
張怕啊的一聲:“想起來了,遠的不說,劉樂。”這是他打電話的目的。
寧長春沉默片刻,嘆口氣說道:“這個事情,我一直有做,可他那個叔叔……沒辦法,他是直系親屬,也是唯一的親屬,房子那事還真不好辦。”
張怕說:“房本上是劉樂的名字吧。”
寧長春說:“那肯定是,不過要好多年以後。”
張怕說:“你們就不能來個特事特辦?等房子一下來,馬上辦房本?”
寧長春說:“到時候你打個申請報告吧,不過也要等房子蓋好才行,就現在這樣,拆都沒拆利索,怎麼蓋樓?”
張怕說:“我打電話,不單是為了房子的事情,我是這麼想的,劉樂有畫畫天分,我給找了個老師,先學著,希望兩年三年的能稍稍成點型,然後呢,我跟衣正帥關係很好,你知道衣正帥吧?”
寧長春說知道。
張怕有點吃驚:“你竟然知道?這不科學啊,你怎麼知道的?”
“反正我就是知道,說你的事。”寧長春說。
張怕接著說:“先學兩年,我會挑出一些好點的畫,讓衣正帥幫忙辦畫展,咱不要求大紅大紫,也不要一幅畫賣幾萬塊,我只想讓劉樂知道,他的學習他的認真努力沒有白費,他的畫有人看!這句話說正常人有點假,說他正合適,我想讓他知道自己生存的有價值有意義!活著有盼頭。”
寧長春沉默片刻說道:“你就應該做老師,你不當老師是多少孩子的損失?”
張怕說:“你扯遠了。”然後又說:“剛才說的是劉樂的未來,我只怕未來他的畫能賣出價錢了,他家親戚就出來了,有監護權可以監護劉樂的錢,我不想讓我的付出被別人佔去便宜。”
寧長春想了下說道:“其實,只要他活的好,錢在誰那裡重要麼?”跟著又說:“他的畫能賣錢了,他那個叔想要得到更多錢,一定得對他好啊,你想要的不過是讓他快樂平安過一生,如果花錢能買回這些……你說呢?”
張怕說:“沒有這個道理,假如他真的成名了,既然有那麼多錢,為什麼不能請保姆?一個不夠請三個,給他再成立個基金會,有專門會計管帳,不好麼?”
“這樣也行。”寧長春說:“你的意思是剝奪他叔叔的監護權?可劉樂是智力不健全人士,總要有監護人,他叔叔不行,難道你來?”
張怕怔了下:“不要,我不要。”
“還是的,你不幹,還不讓別人幹……”
寧長春話沒說完,張怕打斷道:“你要搞清楚,他叔叔根本就沒管過他!什麼是我不讓他叔叔幹,他叔叔有照顧過劉樂麼?”
寧長春說:“你說的這個是事實,但法律看的是文書是證據。”
張怕說:“我管不了那麼多,首先得保障房子是劉樂的,其次得保證劉樂的所有利益,不能被別人佔了便宜。”
寧長春笑了下:“儘量吧。”
一聽就是敷衍,張怕怒道:“當初你求我照顧劉樂時候是怎麼說的?現在是儘量了?去死!”掛上電話。
寧長春也有點生氣,不過張怕沒說錯,他是把包袱甩出去了,可接包袱的人是張怕,更有資格生氣。
張怕確實很不爽,可再不爽又能如何?跟自己稍稍發會脾氣,開始幹活。
在這一天,《逐愛》下擋了,從首映日算,共上映二十八天,票房接近三億。如果不是有大片強勢上映,擠佔螢幕,《逐愛》起碼還可以在電影院多呆十天。
好在成績不錯,上映四周竟然拿了三週票房冠軍。不過整個電影市場疲軟,一不是好的檔期,二沒有大片上映,整體票房都不高,能拿到這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