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改,故事就變成了記事本式的回憶錄,哪一天進入娛樂圈,哪一天出歌,哪一天獲獎,哪一天取得什麼樣的成績……
另外還有個問題,要是這樣一改,劉小美就沒什麼演出機會了。
最最重要的,陳有道是想做一部歌舞劇,是想加入他的歌曲,用音樂和舞蹈共同成就一個好故事。
張怕想了好一會兒,劃掉剛才記下來的許多文字,劃掉以後,撕掉那張紙,團起來放桌子上,拿筆重新書寫。
這一次寫的就簡單了,只寫主線,不到二十分鐘搞定。
等熬過這一天,三月二日,學校開學。
也沒什麼開學典禮,秦校長在大喇叭裡說上一分多鐘,任務完成。
上午時候,龍小樂打電話囑咐他中午一定要到場。張怕應下來。所以,不到十一點就離校而出,去食天華府。
這一次人就多了,助理和經紀人都來了,還有化妝師、服裝師,再有格外請的幾名舞者……
反正湊一起足足有十六、七人,氣勢很足。
初次見面,大家要彼此認識一下。龍小樂則是拽著陳有道去隔壁房間簽約。
然後就是吃飯吧,把公司裡那些人也喊過來,當是慶祝一個全新開始。
飯吃上一半,陳有道想拽著龍小樂談細節,沒想到是張怕先拽著他談細節。
幾個人進到一間包房,服務員倒好茶,張怕搶先說話,大意就是說你的這個本子有點沒抓住觀眾的胃口。
這是文雅說法,直白點說是不合時宜。反正是同一個意思,都是在說這個本子很普通,沒有拍的必要。
陳有道不高興了,問龍小樂:“剛簽約就變主意麼?你不是說不管這些事情麼?”
張怕說:“這不是管,是在徵詢你的意見,如果你不同意,那就一切做罷。”
陳有道直接說道:“我不同意。”
張怕很有耐心:“你這是賭氣,其實沒必要……”
有個共識,沒有人願意別人批評自己寫的東西。不論是否有這個才能,反正只要有人說不好,那就一定要辯解。
所以,陳有道馬上打斷道:“你應該看完我的故事,是一個完整故事。”
張怕說:“看完了,所以才覺得有一點點的不妥。”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心都在滴血,至於麼?為了哄住一個人,自己都要說鬼話了!和別人一樣說這些客套話,很沒意思!
“哪裡不妥?”陳有道語氣不善的問話,不待張怕回話,又質問龍小樂:“不是說好了麼?說了一切我做主,你這就要改我的劇本?”
張怕搶過話頭說:“麻煩你就聽我說一會兒話,不管有什麼道理先讓我說完,然後再琢磨別的事情。”
陳有道想了好一會兒,沉著聲音說:“你說。”
張怕拿出那張白紙,放到桌子上說:“我知道你是想有一個完成故事,也是想有一個奮發向上的勵志故事,這樣才是一部好電影,一部能賣出去的電影院;可青春劇、回憶劇實在太多,觀眾已經審美疲勞,咱們沒必要扎堆,咱們要做,就做咱們擅長的,你說是麼?”
“擅長的?我擅長什麼?”陳有道繼續問話。
張怕說:“歌舞啊,咱們要搞出來個不一樣的歌舞劇,要特別精彩特別牛皮!不能一提歌舞劇的電影,就是老美拍的,咱好好弄一個,也來震驚世界一次。”
陳有道笑了下:“你太樂觀了。”
張怕說:“不是我樂觀,是對你對劉小美有信心,音樂,你是專業的,舞蹈,劉小美是專業的,你們強強聯手,一定能弄出個特別棒的作品。”
因為張怕的努力吹捧,陳有道漸漸靜下心,跟張怕說:“你接著說。”
張怕就接著說:“原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