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地拽住白楊的衣襟,說什麼也不肯鬆手,白楊只得低頭柔聲安慰。驚慌失措的眾人看到白楊這個陌生的臉龐,眼中一片精光,大喊著,衝向白楊,翻飛的繡球直直的擊向白楊。
幾乎是反『射』『性』的,白楊伸出左手,一把接住了繡球,當他反應過來後,心裡也是小小一驚,歉然的對著眾人道:“不好意思,我只是路過的,這個繡球還給你們!”
“不要!”……
白楊還未丟擲繡球,只是隨意的比劃一下方向,按說,人們應該爭先恐後的搶奪才是,可是,他比劃的方向,立馬空出一大片,和眼前的擁擠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到底是哪裡不對呢?
幾乎是在他接到繡球的同時,那些被揍的皮青臉腫的家丁, 一個個頂著豬頭臉,拎著棒子呼啦一下把白楊和上官巧兒圍住,“你已經接到了大小姐的繡球,豈有不要之理?!這麼多人都看見了,你還想賴麼?”
“是啊是啊!少俠,你已經接到了繡球,還是乖乖地隨他們回去拜堂吧!”
“對啊!洞房這事兒,一閉眼就過去了,只要你娶了柳小姐,榮華富貴少不了你的!”
“好了好了,既然這位少俠與柳小姐有緣,我們也不要在這礙事了,快快散了吧!”
話一出,上萬的人群,竟然變得秩序井然,連指揮都沒有,一個挨著一個,小跑的離開了員外府。白楊心中有諸多疑問,但是這些人躥的比老鼠還快,加上他懷裡還有個巧兒,不得已,只得翻身下馬,把繡球隨意的丟給開口的家丁,冷聲道:“我只是路過貴地,無心冒犯的。今日的事情完全是個誤會,你們還是另尋他人吧。”
“這怎麼行?你接到了我家小姐的繡球,就是我們柳家的人了,若要走,先把小姐娶了再說!”
看著眾人的反應,白楊也知道事有蹊蹺,難道這個柳小姐真是被採花賊給睡了?不對呀,若是被採花賊看上的,應該也是上好的貨『色』吧,誰聽說過採花賊喜歡石榴姐的?
“那個,我能問一句麼?柳小姐是不是有什麼隱疾啊?為什麼這些人都表現的,這麼……這麼……這麼激動呢?”
“這……”家丁見白楊白白淨淨,一表人才,心裡也為他感到惋惜,但是這柳小姐要是一天嫁不出去,他們就沒有一天好日子的過,與其一百多個下人每天活得提心吊膽,不如把這個麻煩精推給他,如果他同意留在員外府做個上門女婿,那麼他們做牛做馬也會好好伺候的。
“難道是殘廢了?”看著對方的表情,白楊的臉『色』也變得難看無比,萬一真是一個半身不遂的痴呆,自己還要伺候她一輩子麼?
“姑爺,你就不要為難小的了,我也只是個看門的雜役,你若有話直接問員外吧。”說著,把他丟來的繡球,原封不動的扔回給他。
“我相公在哪?”
人未到,聲先來。只是這堪比獅子吼的粗噶之聲,真的是風華絕代的柳小姐?怎麼聽怎麼像走街竄戶磨菜刀的老爺們啊!白楊只覺額頭冷汗直流,把腦袋機械的往左邊微微一彎……
“草!”
白楊一直以為,周星馳裡的如花,已經是醜女的經典形象了,可是與這個柳小姐一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完全沒有可比『性』!公雪巧那個老王八的身材已經算得上畸形了,可是這個柳小姐又一次成功的把她給比下去。
只見一堵方方正正的肉牆,呼哧呼哧的向自己跑來,大紅的紗裙裡裡外外裹了三層,卻絲毫不能完全兜住那些肥肉,胸前兩顆西瓜上下晃動,白楊差點就要吐出來。尤其是她的臉!像是座便器一樣巨大,使勁兒往回凹著,濃密賽過蠟筆小新的眉『毛』,猩猩一樣的鼻子,血盆大口,臉上連拍排三顆痦子,華麗麗的長著幾根捲曲的『毛』……
棗核樣的眼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