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輕震耳膜。
「打!!!」
結束恣意強吻,離王不顧已經深入胸膛的利劍,更強悍地靠近,撕開在劍戰中劃得七零八落的染血絲衣,一口咬上那深惡痛絕的乳上圓環。
「真的還打?’
他配不上你。
這是實力完全不對等的金戈鐵馬。
不許戴他的東西。
「打!」
咬著,狠狠甩頭,一扯!
「還要打?」
血珠呈弧形濺向半空。
這是金戈鐵馬。
象徵心毒禁錮的乳環,被鳳鳴曾經最畏懼的男人,若言,在頗有喜感的誤會和嫉妒下,囂張跋扈,充滿佔有慾地扯脫。
「打!」
被惡狠狠扔向寢宮大門方向的乳環,在空中掠出一絲暗影。
「還打嗎?」
落地之前,瞬間化為輕煙……
這次下盤被若言找到了破綻,一腳踢得在地上打了兩個滾。
「啊——!」
砰!
鳳鳴淒厲慘叫,衝破雲霄。
又提起劍,又衝過來。
眼睛瞪大,幾乎撐裂眼眶。
鳳鳴霍地抬頭,「打!」
璀璨光芒,就這樣如旭日驟升,潑灑般破入眼簾,照出腦子一片盪盪悠悠的空白。
心裡明白,這一下就夠他受了。
再定睛一看,眼前模模糊糊,許多身影滿是擔憂地晃動。
「還要打嗎?」若言關切地問。
「鳳鳴?鳳鳴?」
鳳鳴一手以劍駐地,一手撫胸,痛得臉部抽搐。
「少主?」
骨斷筋連,痛死腦細胞。
「鳴王,你醒醒……」
好痛!!!
容恬在床邊抱著他,不肯釋手。
倒不是若言剛才那一拍的力度有多大,而是那一拍的位置,實在太混蛋,居然比裝了雷達監測器還準,不動聲色就拍中了鳳鳴肋骨的斷裂處。
即使是自控力驚人,處事冷靜的西雷王,也被鳳鳴昏睡中忽然發出的慘叫逼出一身冷汗。
胸口痛得難以形容。
容虎跪在床前,一臉恨不得自盡贖罪的懊悔。
鳳鳴如遭雷殛,悶哼一聲,疾退數步,勉強站穩,拿長劍支地,沉沉喘息,噗地吐出一口帶血唾沫。
「我……」鳳鳴悠悠睜開眼,沒有焦距地緩緩轉了轉眼珠,半天只發出一個單字。
這次劍尖拍的不再是鳳鳴手上的劍,而是鳳鳴的前胸。
噩夢就是噩夢,醒了還是好痛。
長劍受力盪開後,趁勢再一次橫拍。
肋骨好痛,右肺好痛。
再一響。
依然滿口血腥味。
啪!
「鳳鳴,你剛才又昏過去了。醒了就好。」
兩劍交擊,火花四濺,硬生生盪開鳳鳴刺向自己的長劍。
「容恬,我……」
一響。
「不要說話,」容恬溫柔地注視他,強笑著,「休息一下,我陪著你。」
鏘!
「我好像……」
持劍近身對戰,這簡直就是極為輕佻,又極為自大的做法,但離王就這麼輕佻,就這麼自大,拍得平平常常,輕輕鬆鬆,卻半絲不差,恰好在鳳鳴衝到跟前,氣力不得不接續的瞬間,拍中刺過來那把長劍受力最弱的一點。
猛地一口鮮血湧出,衣裳錦被一片,盡染殷紅。
不錯,就是橫拍。
眾人駭然驚呼。
對著閃爍寒光的劍鋒,若言目不斜視,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