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大腿外側,子巖瞬間本能反應,合手為刀,揮臂下砍。
淫靡的快感,濃烈到根本不知怎樣忍耐才好。
但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之類的事情,發生次數實在太多了,就算他說得是真話,子巖也全心全意當他是胡扯。
「放……放手……」堅守著最後一絲理智,子巖說出不成語調的兩個字。
「好吧,本王子是在笑,不是不是覺得你的話可笑,而是心裡高興,很高興。」這一句是真話。
沙啞的聲音,性感到無以復加。
「……」
賀狄情不自禁低頭,深深吻住他心愛的男人。
「誰說這句話可笑,不,絕不可笑,噗,一點也不好笑。」
「絕不答應。」聲音受到情緒改變的影響,像等待著要被點燃的烽火般,變得異常低沉,「這輩子,也休想本王子放手。」
值得你這個混蛋一次又一次,永無休止地拿來取樂
玩世不恭的目光,摻入罕見的溫柔。
子巖忍無可忍地霍然回頭,「這句話就這麼可笑」
子巖迷惘的黑眸,帶著顫動的波光看著近處的男人。
真是每重溫一次,就暗爽一次。
充滿技巧而深入的吻,雖然不甘承認,卻真的很舒服,好像自己的唇和舌頭、牙床、甚至津液,都成了男人眼裡很珍貴的東西,被強烈又貪婪的不斷求索。
不但喜歡,而且是已經!
衣裳什麼時候被褪去,子巖根本不知道。
我已經有點喜歡你這個無賴。
被賀狄強壯得身軀覆上時,他才驚覺胸膛和下身都已失去衣物保護。
靜靜端詳子巖強烈引發男人佔有慾和蹂躪欲的倔強怒容,忽然想起子巖對自己說過的那句話,賀狄如被撓到癢處的得意和喜悅,又在瞬間不打招呼的全冒出來了,噗一聲,邪裡邪氣地怪笑起來。
「除了本王子,不許再想著任何人。什麼西雷王,鳴王,通通給本王子丟到海里去。」霸道專注的目光,執著地盯著子巖。
難得的片刻清靜,卻趙例無法保持太久。
也許,這才是這個滿臉不正經、吊兒郎當的海盜的真面目。
大搖大擺地坐到臉色黑沉的子巖旁邊,姿勢放肆卻又出奇好看地豎起一個膝蓋,手託著腮,深邃黑眸閃爍火花,打量快被他氣到內傷的男人。
「子巖,我的專使大人。」賀狄輕咬著他的唇,低聲喃喃。
發現子巖一聲不吭,掉頭走進艙房,賀狄快步追進房裡,極其順手地把房門關上。
健美結實的胸膛彼此摩挲,肌膚擦出熱感,像有人揉碎了三月春的花瓣,令人慾望亢奮的香味頃刻散滿艙房。
「難道是全隊緊急換帆時用的風上浪下,來而不往嘖,讓本王子想想,有了,看來是……喂,專使大人你還沒有告訴本王子答案呢。」
熱……
握拳,用力至指關節劈里作響。
子巖閉上雙目,無意識地慢慢搖晃腦袋。
「……」
賀狄不失時機地把他在床上翻過去,雙手扣住緊繃的臀部,挺腰突進。
「嗯,是不是糧草船上用的那條口令,波光閃閃,魚香飄飄對不對」
「嗚──」子巖發出低低的聲音,一口咬住面前的軟枕。
怒視,咬牙。
{
「……」
「乖,寶貝。」賀狄輕輕地說。
「到底是什麼口令」
晃動結實的腰桿,慢慢進到更裡面,一手忙著安撫子巖敏感的前方。
對著賀狄說出這八個字他寧願跳海!
內部被異物擠進來的感覺,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