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的古怪刑架,「雖然時間倉促,弄出來的模樣不太好看,不過使用起來應該還是不錯的。既不會有鞭痕烙傷,更不會手足斷殘……」
長柳一窒。
不知為什麼,他越輕描淡寫,眾人越覺得那怪東西邪惡恐怖,渾身汗毛都冷浸浸有些倒豎的跡象。
「王妃有何證據,我受了慶彰指使?」
裳衣身為當事人,更是一陣發抖,咬牙道:「我是慶離殿下寵妾,你敢在同安院裡傷我?我是被冤枉的!是王妃和西雷鳴王合謀誣陷……」
「撒謊!你受慶彰指使……」
容虎把手一揚,幾個侍衛不理會裳衣尖叫,把她從椅上拖出來,手腳都綁到刑架上面。
裳衣道:「裳衣為殿下酊的藥丸,確能令人產生如在夢中的愉快之感,這一點殿下也非常清楚,絕非王妃所說的,偷偷給殿下吃什麼有害的迷藥,王妃如果不信,可以把殿下請來,親自問問殿下。至於刺殺鳴王,是殿下為了替大王報仇的一片孝心。」
鳳鳴看得臉色蒼白,容虎柔聲道:「鳴王放心,雖然綁住手腳,不過屬下已經考慮周全,用的都是軟皮索,就算留下痕跡,也很快會消失。」
「王妃先是不經殿下首肯,把裳衣弄暈,秘密抓到別院,現在又要把眾多罪名強安到裳衣頭上嗎?」
鳳鳴點點頭,心裡暗罵。
「你敢說你沒有偷偷給殿下吃迷藥,把殿下弄得神志不清?敢說你沒有和慶彰合謀,挑唆殿下刺殺鳴王,企圖陷殿下於不義?」
容虎這小子,哪裡是安慰他,分明是間接恐嚇裳衣,告訴她一定會很慘嘛。
「王妃說的話,裳衣一句也聽不懂。」這種時候,最佳的辦法莫過於死不承認,裳衣也知道一鬆口就連一線生機都沒有了,只盼拖到慶離出現,「我受殿下挑選,入同安院伺候,一直忠心耿耿……」
想不到容虎居然如此精通於製造心理壓力。
「好一張厲害的小嘴。」長柳高坐在上處,右手輕輕搭在扶手上,冷笑道:「原來你還知道我是王妃,有權處置你。我問你,你是何時和慶彰開始密謀加害殿下的?為了什麼歹毒目的,給殿下服用影響神志的藥丸?還有,問什麼挑唆殿下殺害鳴王?說!」
那個……看來他從前板著臉教訓自己的時候,還算比較手下留情的了。
不過說真的——還挺精彩。
師敏不住擦著額頭上滲出的細汗珠,忍不住低聲問:「這個東西……到底怎麼用呢?」
鳳鳴錯愕得直想撓頭,還想著形勢會一面倒,哪料到還能欣賞一出很不錯的肥皂劇。
容虎道:「其實越厲害的刑具,道理往往越簡單。這個東西說白了,只是綁住人的手腳,把人的身子慢慢上下拉長而已。」
她口齒清晰,客廳上的每個人都能把她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這麼簡單?」鳳鳴驚訝地道。
裳衣微昂起頭來,「你不過區區侍女,伺候王妃的人罷了。我是同國大王子殿下的側室,按照同國王族禮制,親手跪接過蓋著同國王族印章的納娶手卷。你見到我,也應該尊稱我一聲夫人。裳衣若有過錯,王妃可以訓斥,卻輪不到你在我面前吆喝縵罵。」
看容虎裝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