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個迷宮,居然已經不在山谷中,而是在……”
烈兒等人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在心裡回了一句:鳴王你比老鼠還喜歡上竄下跳。
鳳鳴瞪大眼睛,猛跳起來:“而是在地下?”
“這裡太悶。”鳳鳴皺眉:“我又不是老鼠。”
“對。”秋星點頭道:“所以無論族人怎麼往牆壁上打洞,都無法看到外面。”
“為何?”
容恬一聽就明白過來,抿唇道:“迷宮在下方,即使向上打通地面,也只能看到一點點天空,周圍情況,卻無從得知。”
“我要出山洞。”
鳳鳴拼命撓頭,又問:“那我們現在是在什麼地方的下面?”
第五天,鳳鳴又跳了起來。
“根據族人的推算,大概是鳴王平日騎馬的那片平原之下吧。”
但這樣可嘉的努力,也只將鳳鳴的耐心延長了兩天。
“居然是在平原之下。”鳳鳴環手,靜靜看了眾人一圈,眼中閃過一絲戲謔,忽然昂頭哈哈大笑起來。
容恬一則以傷勢引回鳳鳴的注意力,一則夜夜盡力纏綿,免得鳳鳴精力過剩,也算帶傷奮戰,精神可嘉。
“鳴王何事發笑?”
三天不到,他已經把所在山洞的一切事無大小全部瞭解個夠本,鬧得洞中雞飛狗走。到了第三天,他蠢蠢欲動,要到山洞之外的地道探險去了。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鳳鳴不做答,只一個勁扮鬼臉,誘得眾人心裡發癢。
地洞中樣樣新奇,也滿足不了鳳鳴出奇的好動本性。
只有容恬不急不徐,淡淡道:“不用問,又想到什麼鬼主意了。”
眾人看著鳳鳴不知所措的俊臉,眼睛烏溜溜從這人臉上轉到那人臉上,不知道該罵誰好,再也忍不住轟然大笑。
“才不是鬼主意。”鳳鳴猛然收了笑聲,揚眉道:“是本時代又一項偉大的創舉。”
容恬笑眯眯道:“他們都是跟了你後才如此沒規矩的,你還怪我?”
“鳴王不要打啞謎,你快說啊。”
烈兒口無遮攔,鳳鳴一陣臉紅耳赤,瞪眼道:“我做了什麼那事,你……你……你居然敢偷看?”責問之下轉頭一看,發現秋星秋月都在暗笑,居然連容虎唇角也微微抽動,更是大躁,一把甩開烈兒,轉頭對容恬怒目相視:“都是你,身為大王,也不管教一下。”
鳳鳴轉身,對容虎淡淡道:“容虎,你可以在這裡往上打一個小洞,直通到外面的平原嗎?”
“鳴王不要胡鬧,自己的傷還沒有全好就不要逞強。”烈兒嘮叨道:“再說,你今天才做了那事,當然體力不濟。”
容虎沉吟道:“待我先勘測此處上方土壤有多硬,才可以知道。”他慣於坐起立行,轉身就去找人勘測土壤。
幸虧容虎在一旁攙住容恬,烈兒一個箭步竄上前,見鳳鳴攙住。
鳳鳴又對秋月發令:“我要直的長管數條,銅鏡數面。記得,越光滑的銅鏡越好。”
鳳鳴見他臉色蒼白,把手一伸,豪爽道:“來,這次換我抱你。”剛想發力將容恬抱起,胸口猛然發疼,立即鬆了手。
“是,管保給鳴王找最好的來。”秋月知道鳳鳴又要做有趣的事,興奮地對秋星吐吐舌頭。
容恬身受重傷剛剛包紮,一夜奔波全靠驚人毅力和危險的直覺支援著,此刻鬆懈下來,聽鳳鳴一說,頓時覺得全身發軟,點頭道:“嗯,是要休息一下。”
兩人一道準備去了。
秋月介面道:“就算他們找到入口,沒有迷宮的地圖,也只會餓死在裡面。”
烈兒不滿道:“那我呢?”
鳳鳴哈哈大笑:“有趣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