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不放心鳴王,要屬下先趕過來,他處理了東凡的事情,隨後就到。”
火辣辣的狂痛傳達到腦門頂處。
手舞足蹈的鳳鳴臉色一僵,頓時耷拉☆了腦袋。
心內大呼還沒有結束,腦後風聲驟起,洛雲木劍下沉後往上斜挑,重掃在他右邊腋下。
“我也猜到他沒有這麼快過來。”好半天,他才把頭抬了起來,不過臉上已經恢復了一點笑容,拍拍子巖的肩膀,邀他和自己一道往艙房走,“你來了也不錯,別管容恬,咱們好好做咱們的事情就好,這可是丞相交代的……”對於容恬派系的人來說,子巖的到來無疑是一件好事。
糟糕,這次又要丟臉啦!
晚上,秋藍親自下廚準備了一桌私房小菜,她這個頂級廚師貫注心血而成的佳餚,當然色香味俱全。
鳳鳴大喜,在東凡王宮內惡鬥實戰一場後,自己果然有進步,竟能準確無誤擋到洛雲的劍尖。正高興中,腕上木劍忽然一滑,再也感覺不到和他相抵的劍尖,這就如正全身力氣挨住牆壁的人忽然發現牆壁不見了一樣,失去支撐,重心當即不穩,向前一衝。
吃飯的時候,由秋月安排席位,只擺了六個。
又一聲鈍響。
於是,鳳鳴、秋月、秋星、秋藍、容虎、子巖都入席,就將六個席位都佔滿了,獨剩下洛雲一個。
“篤”。
他今日傷了鳳鳴,連素日待人最溫和的秋藍都看他不順眼。他也不介意被排擠,照樣將劍解了,抱在懷裡,隨意找個角落待著。
這一次剛好可以拿來試用。
子巖下午聽容虎把和蕭家殺手團會合的前後事情都聽了個大概,也猜到其中緣由,便聰明的保持沉默。
鳳鳴反擊奏效,當然趕緊打鐵趁熱,神色一沉,擊肋不成,劍尖轉下,以劍的側邊硬碰洛雲的劍尖。這是容恬苦心教導他的一招,不過實戰的時候總不敢拿出來試用,因為只要力度和角度掌握不好,劍身沒有恰到好處撞上敵人的劍尖,那自己吃的苦頭可就大了。
反而是鳳鳴總覺得過意不去,對秋月道,“怎麼少了一個位置?”
洛雲擋住了刺向肋下的一劍,眼神稍露詫異。鳳鳴似乎沒有他想像中的沒用。
“少了嗎?奴婢數了啊,不是六個嗎?”秋月橫那可惡的傢伙一眼,睜著純潔的大眼睛裝傻,“我可沒看見第七個。”
木劍交擊的鈍聲響了一下。
“秋星……”
“篤”。
“奴婢也沒有看見誰啊?”兩節煤真是同心同德。
鳳鳴早有準備,卻仍在劍尖差點觸身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容恬昔日的訓練總算或多或少留下一點底子,他幾乎全靠本能地退了一步,傾斜著肩膀卸過劍尖,順勢向左跨出一步,持劍的手往上一格,反挑洛雲肋下。
鳳鳴想翻白眼。
霎那間☆,洛雲的劍已經動了。
你們怎麼比我還幼稚?這麼大了還玩這種小圈子游戲……
秋月秋星,甚至秋藍,幾乎於同一刻倒抽一口氣,感覺心窩一跳。
“洛雲,”知道侍女們的脾氣也不好惹,鳳鳴轉而對洛雲打招呼,“你過來和我們一起好不……”
那是一種劍手的無情。只有從小經歷嚴苛訓練的人,眸中才會呈現凝結如冰的低溫。
“我不餓。”
如果說他平日給人的感覺很冷,那麼現在,就是冷到了徹底。
“呃……”
大江之上日朗風清,洛雲早就在甲板中央等著了,看著鳳鳴走到面前,臉無表情地行了個禮,直起身來,眼神一凝,頓時渾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不是餓不餓的問題,如果讓蕭家眾人看見我們這樣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