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一眼看去,近在咫尺間,鳳鳴眉目彷佛是大師一筆一劃細緻刻出來的,一點瑕疵也沒有,竟比平日更俊逸誘人十倍。
被侵佔的甬道一陣收縮。
“何必吵醒她們?”鳳鳴不聽容恬喝止,逕自走過來,和容恬腿靠著腿坐了,偏過臉笑道:“再說了,願賭服輸,我說過今冕任你處置。”
把這當成鼓勵,容恬狠狠挺身,刺入重重一擊,聽見鳳鳴的驚喘,猥褻地繼續拷問,“還不夠深?”
容恬低喝道:“不要過來。”頓了頓,彷佛極力忍著快醉迷糊的感覺,柔聲道:“你要是還睡不著,不如到隔壁去要秋藍她們陪你聊天。”
“嗚……可……可惡……”震顫的喉間發出破碎的啜泣。
鳳鳴走前兩步。
“夠不夠?”
那酒是永逸命人去運帳篷糧食時,順便弄來的永殷極品,總共只有這麼幾罐,不但性烈,而且後勁又快又強。容恬借酒澆愁,醉意來得更快,不過半晌,身子猛然一轉,重重坐在軟席邊緣,抬眼去瞅鳳鳴,沈聲道:“這酒很厲害。”聲音雖仍清醒,但瞳孔周圍一圈圈隱隱發紅,卻有點怕人了。
“不……”
容恬酒量驚人,一點也不怕酒辣,彷佛喝水一樣,一口接一口,不一會,痛痛快快得罐空酒淨,倒覺得滿懷抑鬱被衝頭而上的酒力趕走十之八九,笑道:“果然好酒,可惜只有一罐。”腕上一用力,酒罐扔到身後,砸在鋪了薄氈的地上,發出沈悶的聲音。
心臟急劇顫動。
醇香烈酒,香溢四周。
“不夠嗎?”容恬躍躍欲試。
容恬毫不猶豫地道:“陪。”大步走過來,接過鳳鳴手裡的酒罐,和鳳鳴一樣雙手捧起,仰頭就倒,咕嚕咕嚕,竟狂喝起來。
發亮的邪惡眼神讓鳳鳴顫抖起來,臉紅耳赤。
“你陪不陪我?”鳳鳴緋紅著臉,帶著微醉的肆意轉頭用掃視容恬。
“真的不夠?”
掀開帳簾,率先走了進去,點亮燭火,拿起擺放在帳幕下方的銅酒罐,開啟酒罐,雙手捧著大喝了一口,辛辣味直衝鼻腔,嗆得他滿臉通紅。
“夠……夠啦!”鳳鳴不得不發出快崩潰的求饒聲音。
鳳鳴在黑夜中彷佛會發亮的瞳仁凝視著他,半晌低聲道:“我現在很想喝酒,你會陪我的,對嗎?”
腸道被狠狠反覆翻攪的感覺,彷佛沒有止境,體內的硬塊在黏稠的內膜來回摩擦,帶來可怕的壓迫感。
容恬似乎料到他會如此反應,唇角浮現一絲苦意,“覺得我太殘忍,對嗎?”
插入,抽出到僅餘前端在入口,然後沒有停頓的,又一次插入到根部。
鳳鳴簌然止步。
連肺部都快被擠出胸腔的貫穿力度。
快到營帳的時候,容恬才道:“我對媚姬起誓,終有一日要將離國王族斬盡殺絕,不論男女,不論老幼,一個也不放過。”靜若止水的語氣,蘊含著堅定和恨意。
粗大的器官在體內抽動,發出有液體感覺的***聲音。
容恬停下腳步,側過臉,用他深不見底的黑瞳看了鳳鳴一眼,又重新無聲漫步。
酥麻漸漸從腰間蔓延擴大,到達脊椎中段的時候,宛如炮仗的引線點到了盡頭,轟得炸開。
鳳鳴擦乾臉上淚痕,不答反問,“你在墳前許了什麼願?”語氣已經恢復了平靜。
身體再也禁不住一陣激顫,抵在容恬腹部的器官,猛地噴濺出白色的體液。鳳鳴尖銳地哭叫一聲,繃緊的身軀鬆下來,雙眸失神。
“為什麼哭?你還在生我的氣嗎?”容恬看著前方營帳的篝火,一邊抬步,一邊淡淡問。
幾乎同一時間,熱流射入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