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王子最近都聲稱要好好閉門讀書,把自己關在王子府裡,沒有露面。是已經被害?還是遭到軟禁?這就不知道了。”
說了讓容恬滿意,那就一定要體貼溫柔。鳴王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看來妙光的奇招,已使博間王族充斥了一股濃而詭異的血腥味。遙想深宮內驀然刀光劍影,養尊處優的王族子弟說不定就無聲無息死在不知名者的刀下,連墓碑都沒有一個,怎不讓人心寒?
容恬說的倒是實話,鳳鳴心裡做個大大的鬼臉。
鳳鳴心中一陣發緊,房中沉寂下來。
“我主動的時候,哪次不是體貼地把你抱上床榻?”容恬好笑地看著鳳鳴。
烈兒見鳳鳴不安,想挑個話題轉移他的注意力,故意咦了一聲,看向容恬:“大王一直沉默不言,是否我們的推敲出了問題?”
“什麼?”鳳鳴愕然。
鳳鳴低頭一看,容恬濃眉緊鎖,表情凝重,不知正在想什麼。他拍拍容恬肩膀,問:“我們剛剛說的,你聽見了沒有?三公主他們應該還有希望吧?”
“那好。”容恬攤開雙手:“你先抱我上床。”
容恬似乎正在思索一個極難的問題,黑眸看向鳳鳴,猛然臉部肌肉一抽,霍地站起來。
鳳鳴喜不自禁,保證道:“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抱你,讓你徹底滿足。”
三人都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情不自禁退開一小步,同一時間驚問:“怎麼?”
容恬身上只餘一條短褲,卻毫不羞澀,大大方方任鳳鳴觀賞。
“收拾行裝。”容恬沉聲下令。
“絕對不會。哈哈!”鳳鳴忽臉露喜色,抬頭宣佈:“解開了。”指尖一挑,長褲隨綁帶一同掉到地上。
“大王,如果我們現在離開,今晚就要在野外過夜了。侍衛們人數很少,萬一在野外受到襲擊……”
“不會我還沒有滿足,就有人大喊累了吧?”
容恬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喝道:“立即收拾行裝,離開含歸。”
“那當然。”
容虎烈兒對視一眼,大聲應道:“領命!”
容恬見鳳鳴努力和自己的綁帶奮戰,實在忍俊不禁,笑著伸手幫忙,邊道:“先說好,既然是抱我,可要讓我好好滿足。”
撲向房門,迅速行動起來。
鳳鳴不平地嚷道:“都是你的錯,每次總先把我衣服扒光,弄得我暈暈糊糊後才肯脫自己的衣服。這次說什麼也輪到我扒你的了。”一邊投訴,一邊毛手毛腳去拽容恬的褲頭綁帶,低頭搗弄了一陣,冒著一額頭汗地不耐道:“和平日一樣的結,怎麼今天偏那麼難解?可惡!可惡!”
捨棄行動緩慢的馬車,一行人戴著覆有黑紗的大笠帽,每人一騎,向永殷方向快馬加鞭賓士了小半個時辰,在荒野裡停了下來。
“啊!”鳳鳴大夢初醒般大叫一聲:“不行!不行!”往容恬身前一撲,情緒過於激動,幾乎站不穩腳,幸虧被容恬拉了一把。
鳳鳴中午劇烈運動了一輪,現在又逃命似的賓士了一會,頗為氣力不繼。勒住馬首,氣喘吁吁地對著容恬道:“我確實很喜歡騎馬,但我還是希望你告訴我,為什麼我現在騎在馬背上,而不是舒舒服服地住在客棧裡?”
他玩味地看著瞪大眼睛連話也幾乎說不出來的鳳鳴,柔聲道:“別緊張,好戲還在後頭。”長指伸向褲頭的綁帶。
一旦停下,侍衛們以容恬為中心,熟練地散開各自護衛一個方向。烈兒和容虎則策馬靠攏過來。
不多時,上衣也已除下,裸露出容恬強壯修挺的胸膛來。
烈兒猜道:“大王是否察覺含歸城中不安全?”
自豪感油然而生,恨不得狂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