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能和西雷王一同毒發而亡。”
再討論了一會細節,鳳鳴才回宮。
烈兒還在伸著脖子看著鳳鳴。
“好。”鳳鳴接過香囊,放到懷裡:“我一定會好好儲存的。”
鳳鳴呆了片刻,眼中閃過堅毅,點頭咬牙道:“好,我信你。”果然遵照侍從的話,獨自轉到角落可以遮擋所有人視線的地方。
“鳴王就收下吧,今日商定後,明日分頭行事,無論妙光能否逃脫,我與鳴王恐怕都再無相見之日。這個香囊,就當是紀念好了。”
鳳鳴念著容恬的名字,遵照侍從的話,果然一路出了東門。
“他送你的東西,給我未免有點……”鳳鳴點頭。
一出東門,立即有個女孩迎住他,送他一匹馬,囑道:“這馬知道地方的,你騎著就好。”
“那我就放心了。”妙光凝視鳳鳴片刻,從腰帶上摘下一個小小香囊:“鳴王大恩無以為報。這香囊是永逸送我的,請鳴王帶在身邊,將來鳴王有什麼事要永殷幫忙,只要永逸看見這個香囊,一定鼎力相助。”
一切象不可思議的戲劇。鳳鳴此刻已經沒了選擇,只好乖乖上馬。駿馬長嘶一聲,果然開始狂奔,一連奔了三十餘里,到了一個車隊前。
“不怕,他們絕不敢傷我。”
這是西雷最常見的商人車隊,鳳鳴在都城每天都可以看見不少車隊入城。
“鳴王放心。我會先裝出身體不適,獨自在房中休養,不許他人入內,然後悄悄離開。不過這最多可以拖延他們半個時辰。鳴王悄悄出了都城,在城外潛伏,一旦發現追兵出城,請立即現身朝東馳去,讓追兵緊跟不捨。”妙光笑道:“後面的追兵都是西雷王的屬下,即使追上鳴王,也應該不礙事吧?”
馬步一停,車隊立即鑽出幾個人,將鳳鳴領到一輛毫不起眼的馬車前。
鳳鳴拍掌:“妙極,我把他們引到東邊讓他們去看假屍體,大家見了屍體都不會再追查公主的下落。只是公主在別館裡,怎麼可以無聲無息……”
車簾忽然一掀,露出妙光的笑臉。
“永逸送上賀禮,今日已經起程離開都城。我與他約定後日相見。所以,我明天就要偷偷離開都城。鳴王幫我引開追兵,明天也必須偷偷溜出都城,換上我的服飾朝東急馳,東邊二十里外,有一條河,我的心腹會在河中放置一具容貌酷似我的屍體,讓大家以為我逃亡時墜馬掉入河中浸死。”
“鳴王終於來了,讓我好等,快上來吧。”她一向看起來和藹可親的笑臉,此刻分外可怕。
縱然感動,王兄的指示還是要做。妙光收拾心情,重新坐下,與鳳鳴密談。
鳳鳴上了馬車,恨恨別過臉。
“又開始說恩德?”鳳鳴擺手道:“我們還是先聊聊如何當公主的替身,引開追兵吧。”
“真抱歉要鳴王獨自馳馬而來。不過只有鳴王獨自喬裝出城才可以不引起守衛注意順利出城,西雷王只嚴令要好好檢視多人行旅,生怕你被人劫持了,又怎麼可以猜到鳴王會自動自覺乖乖地出城和我們會合呢?”
她眼中水波顫動,驀然發現自己失態,忙轉頭掩飾:“鳴王恩德,妙光怎麼敢當?”
鳳鳴冷冷道:“廢話少說,你答應的解藥,快點送到王宮去,不然我立即咬舌自盡,你休想把我弄到離國。”
本以為鳴王英俊瀟灑,身懷絕學,本性卻單純愚笨,昨日一騙就誘了他上當,妙光未免輕敵。不料鳴王居然另有一套待人哲學,這高山滄海般的氣度,捨身為人只求仁義的風範,怎不令人讚歎?
“解藥?”妙光呵呵笑起來:“哎,鳴王真是天真得笑死妙光。西雷王何人,若可以輕易毒害,王兄早就動手了。容恬日夜監視鳴王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