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恬找到鳳鳴心情大好,擺手道:“若言狡猾無比,怎麼可能輕易被殺?鳳鳴的浮巖之毒已經解了,總算卸下我心頭一塊大石。妙光公主,請再做一回客人,隨我們回都城。烈兒,傳信給容虎,不必再請異人出山求解藥,讓你哥哥回來吧。”
妙光等人聽見若言無事,才鬆了一口氣。
“是!”
遠方塵土又開始飛揚,一大隊人馬朝容恬飛奔過來。瞳將軍風塵僕僕,一馬當先衝到容恬面前,下馬稟報:“大王,劍憫率三萬精兵,伏擊若言在邊境潛伏的地方。離國軍隊傷亡慘重,可是……”他猶豫地看容恬一眼,羞愧道:“可是屍體中並沒有發現若言。”
容恬低頭看一直圓眼溜溜盯著他瞧的鳳鳴,又輕吻一下,在他耳邊呢喃:“鳳鳴,我們回去了。”勒轉馬頭。
妙光和蔡司大吃一驚,對視一眼,都為若言擔心。
西雷王旗,開始緩緩移動。隊伍中除了西雷王和被找回的鳴王,還有淪為階下囚的離國公主——妙光。
“哈哈,論卑鄙,我不及若言。哼,若言也算膽大,居然不把我容恬放在眼底潛伏到西雷邊境,我這次要他嚐嚐我的厲害。”
被劫五天,好像隔了幾個輪迴。
蔡司吼道:“容恬,你這個卑鄙小人,居然喂月月果給自己心愛的人催化毒藥,利用公主慈悲心腸騙取解藥。”
原來容恬設計鳳鳴吃下月月果,然後率兵在後,只等妙光心軟為鳳鳴解毒。他思慮周到,想到鳳鳴救回後要人侍侯,將秋籃等也從王宮中帶了出來安置在附近。
妙光知道已經輸了,朝上冷冷一瞥,沒有作聲。
容恬將鳳鳴帶回最近的城鎮,秋籃等幾個侍女呼叫著從屋裡迎了出來。
容恬在馬上抱著鳳鳴,高高在上地看了幾個灰頭土臉的俘虜,長笑道:“公主也太小看容恬了,我怎可能在眼皮底下任你將我心愛的人帶走?”
“鳴王總算回來了!”
戰鬥已經告一段落,從山頭不斷湧出的西雷正式兵瓦解了所有抵抗者的鬥志。妙光和蔡司等人都受了大大小小的傷,被西雷兵綁了送到容恬馬前。
“那個毒一定解了。”
那一直怪叫的強盜馳馬到鳳鳴面前,嘻嘻一笑扯掉面罩:“我就知道一定會把鳴王唬到,這可是大王的主意。”原來是烈兒。
“當然,不然大王怎麼會把鳴王接回來。”
容恬低頭吻了一口,露出鳳鳴最喜歡看的笑臉:“別哭,我心疼了。”
秋月抹淚道:“鳴王瘦了,那些離國侍女一點都不會侍侯人。”
口雖然不能說話,眼中已經激動得泛起晶光。
烈兒笑道:“鳴王多有豔福,是離國妙光公主親自侍侯的。”腦後忽然捱了容恬一下。
混蛋!你這個混蛋又嚇唬我!
容恬瞪了眾人一眼,冷冷道:“鳳鳴身子還弱,你們吵什麼?”他將鳳鳴放在床上,低頭安慰道:“不要怕,啞藥時限為一天,等到了明天你就可以說話了。我真想念你的聲音。”
鳳鳴心臟重重一頓,如果不是被妙光用金針扎得沒有力氣,早一拳揮了出去。
鳳鳴心裡有一百個為什麼,可是說不了話,手腳也暫時無法動彈,只能看著容恬對他挨挨碰碰,不斷佔便宜。
容恬一露真面目,四面八方號角齊鳴。從山後衝出來的,全部從強盜服色換了正式的西雷兵。容恬後方,豎起迎風飄揚的西雷王旗,威風凜凜。
被容恬興致昂揚地摟著睡了一晚,第二天總算可以控制手腳和說話。鳳鳴第一時間給了容恬一拳,低吼道:“你又算計我?”
天下兩傑之一,堂堂西雷王——容恬!
“我怎麼算計你?”容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