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無殤歡喜,將畫卷起來綁到這鴿子的腿上,“你要是成功送信了,你就向你的爺去討賞去。我現在還不能賞你。”紀無殤笑笑,然後便親暱地順了順它的羽毛。
鴿子啄了啄紀無殤的手,紀無殤便將它抓起來,然後走到視窗處,開啟視窗,然後將那鴿子放了出去。看著鴿子飛遠,紀無殤才關好窗子,將解下袍子,重新返回到自己的床上睡。
南旭琮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視窗處有撲騰的聲音,人立刻就醒了,他內功深厚,若有風吹草動,定然知曉。
手,向前攤開,那鴿子立刻就從那視窗處飛下來,飛到南旭琮的手中。
南旭琮翻開鴿子身,從那腳上拿出那紙條來,開啟,一看,整個人忍不住笑起來。
這丫頭,竟然畫的是自己,自己戴著玉冕,坐在那書案前,目光看著前方,像是看著什麼一般,很安詳。但,臉上卻是畫得通紅!像是打了胭脂似的!一個大老爺們,竟然是被她化成這個樣子!而且,分明地和原圖不怎麼配,肯定是她畫好之後才加上去的。南旭琮嘴角笑笑,這丫頭,竟然拿自己的夫君來開這樣的玩笑?往後得要調教一番才行。
心中雖然是這樣想,但,南旭琮很認真地將那紙捲起來,然後放在自己的懷中。
看著面前這鴿子,南旭琮道,“往後成親了,給你好吃的,現在你可以就寢。”說罷,人已經是自己推著輪椅走進內室中。
紀將軍府。
清晨的陽光照射在整個府裡,一片祥和,院子裡一片溫暖,秋風此時也減弱了,吹在人的臉上,倒不是那種刀割的疼。
珠兒從外面進來,然後撩了珠簾,見此紀無殤已經起來了,便道,“小姐。”
“嗯,事兒都準備成怎麼樣?靈堂可是設在哪裡?”紀無殤問道,張繡娘雖然不是紀將軍府的人,但,好歹的是友人託給紀定北,紀定北作為受託之人,而張繡娘卻死在府上,理應也要簡單的設個靈堂,不尊重死者,也要給這府上的下人做做樣子,裝裝仁義。
“回小姐,靈堂就設在後院的玉茗堂,老爺不讓人聲張,說簡簡單單就好。”珠兒說道。
“好。”紀無殤點頭,那樣也好,收拾起來更加利索了!
洗漱完畢,用完早膳,紀無殤換上一身的素衣,然後才到了後院的玉茗堂,到了的時候,已經是聽著一些繡坊的人在哭泣了。
紀無殤進去看了看周圍,白姨娘和紀美援紀茵雪不在,而秦姨娘此時和一班子繡坊的人在燒一些元寶紙片,和鳴和幾個繡女在哭。
紀無殤上前去,不說話,然後就跪在張繡孃的靈前,合了十字,道,“繡娘,你在天之靈,一定要保佑我們早日揪出兇手來,幫你報仇雪恨!”紀無殤說著磕了幾個頭。
和鳴和幾個繡女見了,都道,“大小姐說的是,繡娘肯定會保佑我們的。”
“嗯。”紀無殤應了,然後便跪在一邊,幫忙著燒元寶。
這時候,紀美援倒是由寶氣扶著過來了,身後還跟著幾個丫鬟,只是,沒見到白姨娘。
紀無殤心中疑問,道,“二妹?你身子好了?能下地了,真好。咦,怎麼見你不見白姨娘?”
“秦姨娘、大姐安好。”紀美援朝著她們欠身,然後站著道,“我姨娘說,她有了身子,不能進這什麼靈堂了,不然,會沾了煞氣。”
“什麼煞氣!她本來懷的就是天煞孤星,還能有什麼煞氣!說不定,是她那天煞孤星的煞氣將咱們府上的人一個個都給克了!”一聲嘀咕道,這周圍的都寂靜呢,雖然小聲,但所有在場的人都能聽到!
紀美援聽著頓時生氣,“誰,是誰說的!站出來!”
這自己醒來的時候,是聽到一些院子裡的丫鬟在嘀嘀咕咕說這什麼天煞孤星的,還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