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是蘇主任下班回來了。”
儘管蘇望要求鄭大娘叫他小蘇,可鄭大娘依然出口就是“蘇主任”,蘇望也只好任由之了。
“蘇主任,我們農村做飯都比較晚,差不多要六點去了,你要是餓了跟我說,我先給你做。”
“鄭大娘,我不餓,六點大家一起吃吧。”
正說著,楊杏花走出了廚房,中午聚餐聽肖萬山說,他媳婦楊杏花是從山區安洋鄉那邊嫁過來的,和他兒子已經結婚兩年多了。
中午放東西蘇望只是遠遠地看過楊杏花一眼,覺得這個女子應該不過二十歲左右,個子不矮,身材似乎還不錯。現在這麼近一看,發現楊杏花大約一米六多,穿著略粉的襯衣和黑色褲子。她的膚色很好,臉上和胳膊都能看出一種水嫩來,似乎一捏就能出水。臉上的五官很勻稱,顯得很清秀,只是鼻子上有兩點淡淡的雀斑,卻不影響整體的美感,幾縷被汗水浸溼的黑髮貼在臉上,更顯出她臉上的水色。
楊杏花使勁地提著一個鐵水桶,裡面滿是豬食。而她的胸部看上去非常豐滿,很薄的衣料不僅襯托出那曲線,更恰到好處地將外人的目光擋在外面,你只能看到她胸罩的形狀,卻看不到更多的東西。黑色直垂的褲子將她滾圓的屁股包得很緊,在她一彎腰時竟然有一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蘇望只是掃了一眼,便看得差不多,他不動聲色地點點頭招呼道:“杏花嫂子要去餵豬呀?”
“是的,蘇主任,你坐會兒。”
“好,你忙。鄭大娘,有什麼要我幫忙的?”
“有啥要幫忙的?這廚房的事都老孃們乾的,你一個大老爺們摻合啥,要不你先上樓休息一會,吃飯我叫你。”
蘇望在樓上剛待到六點左右,就聽到樓下肖萬山在喊道:“小蘇,下來吃飯了。”
蘇望應了一聲便走了下去,到了院子時發現正中間已經擺好一張桌子,上面擺了六碗菜,鄭大娘和楊杏花還在廚房收尾,而肖萬山已經在上位做好了,旁邊放了一個塑膠酒壺,可以裝五斤酒的那種。
“小蘇,坐,坐”肖萬山指了指旁邊的座位道。
蘇望點了點頭,先到水龍頭那裡洗了洗手,然後坐了下來。
“還是你們城裡人講究,吃飯先洗手。”
“肖大叔,我也算不上是城裡人。我出生在光明鄉甘露村,我父親就是那裡的農民,只是我母親是下放的知青,78年我才隨父母親回城的。”
“甘露村蘇家?呀,是不是蘇南公家?”
“蘇南公是我家先祖。”
“不得了啊,小蘇,你家先祖可是我們這一帶出的為數不多的大官,正宗的書香門第。記得我爺爺說,民國前清時,這一帶的讀書人都已拜在你們蘇家門下讀書為榮啊。”
“那是我曾曾太公和曾太公,他們一個是舉人,一個是秀才,不過到了我太公(曾祖父)和我祖父都變成正兒八經的農民了。”
“變農民好,要還是秀才舉人,解放了指不定要吃多少苦了。這說明你們蘇家運數好,有順應天命之運啊。金洞鄉陳家你知道嗎?也是出過大官的,解放前因為他家長子是中央大學畢業的,在南京當官,結果一家子全散了,前幾年他家老大從臺灣回來,親人沒找到幾個,連祖墳都不知道遷哪裡去了,當場是一場大哭,搞得陪同的縣領導都尷尬不已。”
金洞鄉蘇望知道,不過和麻水鎮、光明鄉不是個方向,離得很遠,至於陳家,他就不知道了。
“這是歷史遺漏問題,不好說什麼了。”
“這都是命啊。”
“我家怎麼就沒個海外關係的命,爸,你說我們肖家怎麼沒有親戚去了臺灣或者美國什麼的,要不然我現在花的都是美金了。”插話的是剛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