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一聲不吭坐在這,又這樣,我怎麼知道你想幹嘛?”安佳如咬了咬唇,不能怪她想歪,誰讓你都是悶聲出牌。
“嗯,給你擦下藥,嗯。”賀翔聽安佳如話裡的口氣輕蔑,眉頭皺了皺。拿起地上的藥,把藥標朝向著安佳如給她看,再舉了舉下手中的棉籤。
“不用了吧!這兩啪,還沒你掐得重呢。”安佳如隨口應著,還抬了抬帶點於青的下巴。
賀翔眼眸低了低,放下藥瓶,伸出手,手力適合的掐起安佳如的下巴,調調的細看。自己那天真的手重了,誰讓你不聽我話,你是第一個,也只能是最後一個。
“我弄的我會負責,別人弄的,只能擦藥,我可不想讓身邊的女人臉上留個疤。”賀翔就抬著安佳如的臉,用棉籤輕的塗,一遍一遍,很細心。
安佳如心裡誹覆無比,留疤你真的就放了我?那樣也真的會很好的。
安佳如呆滯滯的睜著眼,木頭似的給賀翔在臉上亂弄,又再次看到只有自己的倒影出現在賀翔眼瞳裡,表情傻二的很。
賀翔怕安佳如臉會有痛感,不自主的嘴就湊近輕輕吹呵著氣。其實一點都不疼,雖然這種藥水有帶刺激性,可是沒有破皮,塗上肌膚是清涼涼的舒感,加上賀翔柔柔風吹面板,冰涼舒服至極。
今天的所有委屈,這幾天對於賀翔對自己所對的下流事,一直生憋的悶氣。氣體在肚裡亂湧翻騰,一直想衝破關口,爆出身體。
安佳如為了大局忍著,忍著,有求於人,只能一忍再忍,直到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的地步。
才敢放肆自己無償的爆炸。
冰涼感穿透了心靈,御下了防備。安佳如慢慢不覺得閉上了眼,舒服的享受著這一刻。
賀翔吹著呵著,眼睛就定格在了安佳如粉潤的飽滿的雙唇辨上。嘴吹風從臉額移吹至鼻子,慢慢的滑到唇上。
安佳如感覺有異,猛睜開眼,想衝口大聲嘖問,賀翔又想幹嘛?就給前面的嘴堵捂住了,張口正好合了賀翔的意,舌頭立馬伸了進去搗鼓,去舔舐安佳如的唇、舌、牙齦等處。
掐抬著安佳如下巴的手溜穿過頭髮,牢牢的按著安佳如反抗亂扭動的頭。另一個手緊緊抱著,讓兩個人相依偎得近一點,再近一點。
吻,說到接吻賀翔是個高手,安佳如是認了。一個男人那麼多女人左右陪伴著。其實安佳如有一度想問他有過多少個女人,可一直問不出口,同時也不敢問。也許他自己也數不清,反正就是實踐經驗太多,不成為高手是不可能的事。
四個月前左右不是有個女明星,跟他傳出緋聞。出席晚宴,夜行結伴出遊什麼的。傳了半個月之後,那女明星跟媒體爆出只想要他的人,錢什麼都是浮動。雖然那女明星現在消聲匿跡,可實事已經擺出來了。女明星不想嫁富豪了,只能說明這人技術一定比別人高超。
如果不是的話,他這樣對自己了,自己現在明明恨得他要死要活的,怎麼?怎麼?就淪陷了呢?
賀翔唇含住安佳如的舌,輕輕的吸吮安佳如的舌頭,動作宜緩慢而輕柔,將自己的舌把對方的舌包卷於口中,上下左右迴旋翻動,呼吸越來越重。
安佳如也開始了淺淺的回應,嘴給封著,給賀翔咬著,嬌喘連連。先前推打的兩隻手,現在已爬上了賀翔的頸脖,緊緊的環住,怕自己軟滑下去。兩個舌頭的糾纏,怎麼也得不到更深一層的滿足。
賀翔聽著安佳如的嬌媚哼唧,鼓動著跟打戰聽到衝峰號的戰友。更放肆的旋動來增加快感,手不安份的伸進了安佳如的裡衣,撫上了光滑的背部,來回遊走。再轉戰胸前,把內衣推高,手撫捏上了圓潤適手的胸前的柔軟。
賀翔也就不單止就只想要個吻,還想要更多,更多。因為也只有要更多才能填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