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不在話下。”林成祖笑著說道:“這些我早就給你們安排好了,你們放心就是了。”
這種話聽聽就好,千萬不要當真,什麼狗屁的早就安排好了,林成祖也想不到李朝宗能把廖泰初和石康樂放回來,他怎麼早點準備好這些東西?
“那真是謝謝大哥了。”廖泰初躬身行禮道。
“自己兄弟,不用那麼客氣。”林成祖抬了抬手,示意廖泰初起來,說道:“李朝宗為什麼把你們放回來?”
其實這才是林成祖最關心的問題,畢竟李朝宗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將自己敵人手下的將軍放回來,而且聽廖泰初話裡的意思,也不是派這兩人回來奪權或者讓自家內部出現矛盾的,所以他現在很好奇李朝宗為什麼要把他們放回來。
“李朝宗想要和大哥你合作。”廖泰初開口道,說著就將李朝宗寫的親筆信拿了出來,然後交到了蔡高飛的手裡。
蔡高飛接過書信,送到了林成祖的面前,林成祖接過書信,開口道:“李朝宗和我合作?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自詡大楚忠臣的他,會跟我合作?”
“我在他眼裡一直都是叛賊、反賊。”林成祖自顧自的拆開了信件,說道:“大楚忠臣和大楚發賊合作,這個笑話好像也沒有那麼好笑。”
廖泰初不知道怎麼回答林成祖的話,因為當初路朝歌也沒跟他們說太多的東西,就讓他將信交給林成祖就行了,至於林成祖同不同意,那就看林成祖自己了。
隨後,整個房間陷入了一陣安靜,只有林成祖翻看李朝宗信件的聲音過了差不多一盞茶的時間,林成祖將信件交給了蔡高飛。
“你看看吧!”林成祖說道:“李朝宗想跟合作幹掉新折柳,平分江南地區,你說他是怎麼想的呢?”
蔡高飛接過李朝宗的親筆信看了起來,廖泰初這個時候開口道:“大哥,既然信已經送到了,那我們就回去了,好久沒見到自己的家人了。”
“廖兄弟先別急。”林成祖笑著說道:“前幾日我潛伏在長安的探子傳回了訊息,聽說路朝歌病倒了?”
聽了林成祖的話,廖泰初頓時就愣住了,好半天才緩過勁來,道:“我們離開的時候沒有聽說啊!難道是我們離開之後才病倒的?”
“也不應該啊!”廖泰初又說道:“當初他去刑部大牢見我們的時候,看那個樣子並不像是要生病啊!”
對,這就是路朝歌說的那句‘你們說的話,林成祖更容易相信’的意思,想騙過林成祖不是那麼簡單的,尤其是林成祖在吃過路朝歌的虧之後,他對待李朝宗和路朝歌的時候,一定會更加的小心謹慎。
“對啊!”石康樂也開口道:“難不成是什麼突發疾病?老廖,你還記不記得當初關在咱們牢房旁邊的那個年輕人?”
“你說那個原本好好的,突然就死了的那個年輕人嗎?”廖泰初問道。
“對,就是他。”石康樂說道:“看那身體比咱倆還好呢!不是突然就沒了嗎?你說路朝歌能不能也是這個情況?當時刑部的郎中說是心出了什麼問題。”
“想來應該是這樣。”廖泰初說道:“要不然他這麼強壯的身體,怎麼可能就突然染病呢!沒有道理啊!”
“你說能不能和他之前他在北方重傷有關係?”石康樂又說道:“聽說他在北方那一次傷的特別重,被人砍了二十多刀呢!然後在幽州養了半個多月就往長安城走了,能不能是沒養好就上覆發了?”
“有這個可能。”廖泰初想了想,說道:“不然實在是說不過去。”
“那按照你們所說,這路朝歌還真是病了?”林成祖疑惑的問道。
“這件事我也說不好,但是既然是暗探探查出來的,想來這件事不假。”廖泰初說道:“大哥,接下來的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